那两名保镖是她的啊,竟还听阿宴的话。
不过在她眼里也是,阿宴的气场太强大了,叫人不寒而栗的,就不知不觉选择听他的了。
就见衬衫男已经走到江年宴身边,如此距离,恰好强光一闪,江年宴那张脸就清晰可见了。
这一下就看清楚了!
衬衫男竟双腿一软,一下没控住就扑通一声跪地。
他不是想跪,真就是没控制住。
然后他看着江年宴说了句话,很短,明显是在称呼他。
仍旧说的不是。
而这句话恰好被虞念听进了耳朵里。
江年宴面色清冷,冷言,“你叫我什么?”
虞念一听他这么说,就明白刚刚自己的猜测没错。
衬衫男闻言后一激灵,连连道,“宴、宴少!”
见江年宴没有恼怒的意思,他接着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请您消消气,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一幕转折得令人咋舌。
像是衬衫男其他那几位朋友,也像是唐诗诗和那两位同伴。
尤其是唐诗诗。
惊愕地嘴都合不拢。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还有,对方怎么还下跪了?
阿宴在保镖圈里这么有名吗?
可瞧着他们的反应又不像是这么简单。
江年宴语气淡淡的,“趁我现在还不大想揍人赶紧滚。”
“是是是。”衬衫男也知道自己的脸是丢尽了,这个时候还巴不得赶紧走呢。
同伴搀扶着他起来,他都没半点犹豫的,转身要走。
“等等。”江年宴冷不丁开口。
吓得衬衫男肉眼可见地一哆嗦,转身看向江年宴,恭恭敬敬的,“宴少,您、您有事请吩咐。”
“酒吧的损失包赔了。”江年宴命令。
刚刚打斗的时候衬衫男正好撞上装满酒的推车,酒瓶子砸了一地。
“是是是,我赔、我赔。”
一伙人连扯带拽的离开了,慌不择路般,甚至都顾不上包厢里的美女了。
这么一对比,唐诗诗更看不上自家保镖了,都是一个职业,怎么专业能力差这么大呢。
想想如果不是有阿宴在场,那她和虞念还不定怎么被欺负呢,等她的保镖赶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只是……
唐诗诗拉住虞念,看着江年宴问,“刚刚那个人叫他……什么?”
她听了个隐约。
虞念大大方方,微笑,“他们叫他宴少,不过你都习惯了,叫他阿宴也行。”
又看了一眼时间,“今天就到这吧,我也累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本来这种地方虞念也没什么兴致,所以趁着这个借口就提出离开。
唐诗诗见她兴致不高,许是受了这件事的影响,一时间也觉得不好意思,跟她说要时常联系。
等虞念跟着江年宴离开,唐诗诗皱眉寻思着,“宴少……宴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