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成渊越想越觉得心口鼓涨,满是甜蜜。
他嘴角微微勾起,往日凌厉杀气的黑眸中此刻全是柔情蜜意,丝毫不见骇人气势。
帷幔被掀开,正抬眼温柔的看着床内的他,下一瞬,直接被吓得一个激灵。
“!!!”
开口的声音慌张颤抖还有尴尬:“月,月,月儿!!”
云初月一身透色红纱,上身穿着的是红色的桃花肚兜,胸前充盈像是要喷|涌而出。
下身穿着的是红色寝裤。
白嫩的小脚裸露在外,珍珠般莹润的脚趾轻轻点着床榻。
不盈一握的小腰就在外裸露着,无声的勾人想要冲上去握住它,在上面狠狠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才好。
或者握住它,(不过审)。
云初月嘴角勾起,轻挑眉梢,一头长发不似白天束起,披散在身后,在暗黄的灯光照耀下,绸缎般的让人想要放在手中把玩。
她就这般笑看着他。
阎成渊本来夜探香闺就已经足够尴尬了,现在还被人发现抓包了,就更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亏得他还以为自己武功还算不错,晚点来应该不会被月儿发现,说不准还可以偷个香呢。
可是令他更加面红耳赤的是月儿现在的穿着。
他鼻子有些发痒,他急忙移开视线,呼吸粗重。
耳根脸颊,就连脖颈都通红一片。
他不敢言语一分。
生怕自己忍不住像禽兽一样扑上去,今天已经足够丢人了。
云初月笑着看他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
她站起身来,从床榻上走下来,一身红纱倾泻而下,长发也随着动作,有几缕飘散到胸前,却也被顶|起。
她走到他身旁,她只到他肩膀处,只能抬头看着他。
目光所至中,他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胸膛起伏明显。
眼神闪躲,却浑身僵硬的不知道留好还是走好,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接受审判。
她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欺负他的机会,柔嫩的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胸前。
手下胸肌紧绷结实,简直想让她埋进去。
他身体紧绷的不像话,嗓音也暗哑,出声似乎都艰难了很多,像是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人,一口水都没有喝过一样:“月儿,我,我只是来……”
“嘘,别解释,我知道。”
她抬起另一只手,食指放在他的唇瓣上,媚眼如丝的抬头仰望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性感的喉结也在滚动。
他终于敢垂眸把她放入眼中。
他的唇瓣在她的手指下,甚至有些轻微颤抖。
她往前走了一小步,一只白嫩的小脚踩在他黑色的锦靴上。
一白一黑更加极端勾人。
他实在是不敢再看,也实在是受不住她这般勾他。
但是唇瓣被她研磨着,导致他不能说出一句话,只能眼神无助的任她为所欲为。
云初月终于玩够了他的唇瓣。
踮起脚尖踩在他的脚上,在他颈窝处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