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人莫衷一是,谁也不明白薛家三兄妹到底想干什么。
这些年,孟家虽然跟薛家没什么来往,但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他们为什么要妄自生事?
孟新安长叹一声:“虽然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萱萱的确是被我连累了。”
“唉,丫头啊,是爷爷害了你啊!”
众人黯然。
“爸,那咱们去还是不去?”孟平忙问。
孟新安把心一横:“当然得去,就算拼上我这把老骨头,也得把萱萱救出来,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这时,有人出言劝阻:“不行不行,那兄妹三人都是练家子,尤其是薛金斋薛银斋兄弟俩,听说他们已经达到武魁境界,只身前往,肯定凶多吉少!”
“是啊,虽然老爷子也是武魁,但以一敌二,只怕很难获胜。”
孟新安大怒:“没骨气的东西,亏你们还在军中历练过,遇到点困难就打退堂鼓,成何体统?”
孟平也知道此事凶险,于是劝道:“爸,要不再想想别的办法吧,万一您有个好歹,孟家可就彻底完了。”
“我意已决,谁都不要再劝!”孟新安斩钉截铁地说道,起身就要往外走。
“且慢!”林枫伸手拦下,“老爷子,孟叔叔说得对,一旦您身遭不测,不仅孟家会垮,只怕还有引发严重的连锁反应。”
“孟家就像一座镇妖塔,可一旦孟家垮了,魑魅魍魉必会倾巢出动,届时,本地百姓可就遭殃了。”
“所以,于人于己,您都不该轻身涉险。”
孟新安叹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萱萱沦难不管吧?”
林枫笑了:“谁说没人管?孟小姐是我朋友,她被绑架,我岂能袖手旁观?”
孟新安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薛金斋薛银斋都是武魁,薛宝斋虽然差些,但也是高手,你一人怎么敌得过他们三人?”
林枫说道:“如果我不是对手,那您岂不更白给?”
孟新安满脸苦涩:“您对孟家已经是天高地厚之恩,我怎么好意思再麻烦您?”
林枫微笑道:“举手之劳,谈不到麻烦不麻烦。”
“区区武魁而已,有何惧哉?不过,我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只怕连仓库大门都进不去。”
环顾四周,问道,“谁会化老年妆?”
“我会!”人群中有个年轻女孩举手。
与此同时,北郊仓库。
这里原本是造纸厂,后来厂子倒闭,逐渐沦为了荒地,所谓仓库其实就是个破败的厂房,里面堆着很多废弃物。
大门,二门,三门,各有四人把守,他们手持短刀,一个个杀气腾腾。
偌大的仓库内,孟紫萱被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着布条,此刻正呜呜地喊着,眼中满是惊恐。
昨晚参加完聚会,她刚要上车,就被人从后面敲晕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仓库中。
孟紫萱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这是被绑架了。
说来也怪,这些人既不勒索赎金,也不谈条件,就只是把自己晾在原地,不打也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