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这边刚消停,隔壁郁家郁骏去世,三个儿子扶灵回村的消息不胫而走。等叶云棠他们听到消息,郁家人早都布置好一切安排妥当了。
现在郁家办丧事,叶仲棠与郁家二郎郁砚耕也算有些交情,做为同科,又是邻居怎么也得去吊唁一下。
叶仲棠和叶继荣身着素服,带了换供的物品一起去了郁家。
到了郁家门口叶继荣上前道明身份,请郁家下人代为通传。不一会儿郁砚耕匆匆而来。现在的郁砚耕身材消瘦满脸颓色,和当年那翩翩少年已是判若两人。
叶仲棠看着这样的郁砚耕也是唏嘘不已。如若不是丧事,郁砚耕今年的秋闱也是必定要参加的,可惜了。吊唁完郁老爷,叶仲棠他们也不便久留,告辞离开。
郁砚耕看着身材挺拔的叶仲棠一阵羡慕,当年的小小少年如今已是堂堂举人了,自己却被困在这乡野之地,什么时候才能有出头之日。
叶仲棠算是真正的清闲了下来,他不打算参加明年的会试,今年的乡试让他真正认识到了人外有人,自己不能一直闭门造车,还是得出去见见世面。他打算今年在家多呆呆,陪陪姐姐和弟弟,明年开春后出门游学。
等他将想法告知叶云棠后,叶云棠只是微微皱眉回道:“明年何时去,到时告知我。”叶仲棠点头称是,总觉的姐姐今天怪怪的。
叶云棠提醒叶仲棠去守信叔家里问问叶彭的事儿。叶仲棠忙去找了叶允棠,带了些礼物匆匆走了。
空间里的海棠树最近有些躁动,叶云棠早早就感应到了,并不同于遇到天材地宝时的欢呼雀跃,而是感到了有危险临近,海棠树这是在预警,但具体是什么却无法细表。
大兴朝此时正是鼎盛时期,边疆也很太平,就算是征兵,有个堂堂举人在家,轮也轮不到自己家。
那么就是天灾了,从海棠树发出的情绪波动看来,应该是附近的州城有灾难发生会殃及到定州,自己要尽早做些准备了。
自从有了空间叶云棠这些年多多少少囤积了一些粮食、蔬菜、水果,如若是打长久战这些还是远远不够的。思索良久,她从空间取出了一株灵芝用盒子包好,去找了向永强。
向永强正在马厩喂马,远远看到叶云棠朝他这里走来,忙走向井边打水将手洗干净迎了过来。
叶云棠笑着道:“向叔真是爱马之人,每天伺候它们比什么都精心。”向永强笑道:“叔是真喜欢马这东西,如若当年不是为了家中老母亲早就去从军了,可惜一场灾荒老母亲没能躲过,唉!”
向永强一席话叶云棠仿若醍醐灌顶,向叔怎么也提起灾荒了,这是冥冥之中提醒自己么。叶云棠稳住心神道:“向叔,有件事我想让你带着我哥出趟远门儿,烦请你将我哥叫来一起到客厅找我。”
叶云棠坐在客厅右手指尖不停有节奏的击打着桌面,很是焦躁。不一会儿两人先后进了屋里,叶云棠先问叶继荣:“哥,最近你忙不忙,有没有空。”叶继荣有些懵,道:“秋收过后,地里也续种了不少作物,现在有时间啊。”
叶云棠听后翻了一个白眼笑道:“我是问你,你家里有没有要忙的事儿?我需要你和向叔出趟远门儿。”叶继荣一听眼睛一亮道:“家里没有要忙的事儿。出远门干什么,我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