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来有些诧异,今儿个大爷心情好?要是以往自己不脱层皮才怪呢!
于是忙道:“二爷脚踝处青肿了,小的看过了,可以来回动,应是没伤到骨头,那孙先生小的没能请出来。”
郁家这位孙先生是郁兰承从战场上救下的,说是救也不完全对,因为郁兰承根本没那闲功夫,只是当时军中缺个大夫,这人说自己会医,死乞百赖非要跟着,郁兰承觉着有用,便将此人留了下来,这一留就是五年。
当然,郁兰承怎么可能留一个不知根底的人在自己身边,经过多方打听和探查,郁兰承得知孙先生本名孙熙川,是秦安孙氏的旁系子弟,曾在太医院当了两年医士。
为此他派人去了秦安城森平县,仔细调查了孙熙川此人,都与他说的一般无二,才让他留到了郁家。
郁兰承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今儿个他心情好就勉为其难指点一下吧,如若是平时,哼……
郁兰承冷笑一声:“那就抬上郁砚耕到他屋外候着,什么时候他出来了就拦住他,难道他还能不治喽,这么点小事儿,还要我教?”
郁来一脸黑线,果然还是大爷,简单粗暴,直接有用。
郁来慌忙揖了一礼回道:“小的知道了,这就去办。”说完躬身退了下去。
看着郁来将门关上,郁兰承压根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满心都是自家小姑娘。想见自家小姑娘,但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办?
叶云棠回到自己闺房后满脸通红,暗骂自己色令智昏,刚才若是被家里人撞上的话,那真是没脸见人了。
想起郁兰承情动的模样和性感的声音,叶云棠暗啐自己一下,没出息,又想起他仓惶遁走时都不敢看她,又有些好笑,谁能想到一个都当爹的人了,还会害羞成这样儿。
他那点小小的创伤后遗症,经过这事儿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今儿个晚饭郁兰承破天荒不在,叶仲棠挑挑眉道:“天天蹭吃蹭喝的人怎得不在?”
叶云棠失笑道:“怎么说话呢,不会叫人?”
叶仲棠撇撇嘴道:“郁大哥怎得没来吃饭?”叶云棠掩嘴轻笑道:“想必是昨个儿郁家出事了,这会儿正忙着骂人,收拾人呢吧!”
叶仲棠翻了个白眼:“姐,你是不了解这厮,他在外面可不一样。”
叶云棠挑了挑眉道:“他在外面啥样儿?”
叶仲棠一脸八卦贼兮兮道:“心狠手辣、薄情寡义,一直拉着冷脸,好像谁都欠他银子没还。”
叶云棠当即笑喷:“真的?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哪天我偷偷过去看看呐。”
叶仲棠一脸黑线,有些无奈道:“当我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