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兰承被叶继荣那句老牛吃嫩草多少是有些伤着了,下午抱着叶云棠就是一通啃,边啃边委屈道:“他们都嫌我年纪大。”
叶云棠摸着脖颈处被啃的红印儿,桃花眼一眯,直接张嘴“啊呜”一口,咬住郁兰承的喉结狠狠嘬了一口,恨恨道:“狗男人,都将我咬疼了,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完还得意的扬了扬下巴,郁兰承深吸了一口气,将叶云棠按进怀里,俯耳轻声道:“你随意咬,咬哪里都行。”
叶云棠一阵无语,狗男人进步神速无师自通,荤话说的那叫一个溜呀!
可她现在真不敢随便撩这厮,狗男人现在根本没什么自控力可言。
叶云棠挑眉道:“矫情病又犯了?”郁兰承看着小嘴儿红肿挑眉看向他的叶云棠,一股子燥热直冲腰腹,真是要命了。
一手掐住小姑娘的腰就按在自己小腹上不停摩挲,眼中欲色渐浓,灼热的气息烘的整个屋子都像是要热了起来。
叶云棠被狗男人勾得腿软,郁兰承抬眼看着已然情动的小姑娘,喘着粗气狠狠咽了口唾沫,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才哑声道:“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叶云棠被郁兰承的话直接给逗笑了:“那你还撩?”
郁兰承将脸埋在小姑娘颈窝里,闷声说道:“每天干看着不能吃,不得让我尝尝甜头?”
叶云棠见郁兰承还难受着,干脆转移他的注意力:“承哥哥,为何清旋还未曾给我回复?”
郁兰承抬起头皱眉道:“最近有些忙,是我疏忽了。”
叶云棠眯眼笑道:“要是她有回信,记着一定要带来给我。”
……
随着春耕的结束,炎炎夏日的到来,今年的雨水也比往年要丰沛许多。
定州周边的山上没有出现大面积泥石流,倾泻而下的洪水也顺着河道流向了各处,定州也终于挺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眼见三地局势渐渐平稳,永辉帝大手一挥,令蓝图在定州宁济庙修建一块功德碑,将此次捐款修坝之人全部罗列在内,并写明捐赠数目,以供后人瞻仰。
城内那些富户听闻后,腰杆儿都瞬间直了不少,没想到当初的一时善心,竟能得到如此回报。
虽然他们只是一介商人,但能将名字留在那功德碑上,也是件光宗耀祖的大事。
所以定州城最近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这些有钱的老爷们个个开始请城中百姓们吃席,也像是都约好了似的,每家摆三天流水席,你方唱罢我登场,整整热闹了一个多月。
定州城的百姓们天天跟过年似的,饿得面黄肌瘦的人们,每天都忙于赶场子,虽说只是些粗粮黑面,但个个都吃了个肚圆儿,并大赞城中这些富户乃仁义之家。
定州知府蓝图明年就任满五年,考核肯定是优,如果不出意外,进京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没跑儿了。
灾祸已过,蓝图也终是能消停下来,细细琢磨良久,这叶仲棠真可谓是自己的福星,挥手叫人进来嘀嘀咕咕吩咐了几句,下人拱手退出门后,骑上马飞驰赶往了靠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