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点头“你赶紧回去,这事处理不好,你也不用上班了。”
王东被赶回家,李秋香感谢了厂领导和王主任,然后就回家等着了,小样的,给你脸,你非不要,那就别怪我了。
等下午的时候,齐母和王东带着五百块钱,其中就有赵云翔家赔给王芳的300块钱。好话说尽,李秋香才跟他去了领证。八个天价包子,不知道齐家人吃的可舒心?
晚上准备入洞房,李秋香斜眼睛看着王东那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就差上个贞洁锁了。嫌弃的说“你不会也是不行吧?看你人高马大的,想不到是窝囊废!绣花枕头?”
王东气的满脸通红“你也不害臊!你……”
李秋香可不管那些事,炼钢厂女工可不是白干的,拉过王东,不就是霸王硬上弓吗?男人行,女人也行。
“你放开我……”
“你再叫,就让你姥,你妹,邻居都进来看看,我也宣传宣传你不行的事……”
这是死穴,被李秋香抓的死死的 家里刚稳定不久,不敢再出一点事了,李秋香意犹未尽正想三阳开泰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等齐之芳知道后急匆匆跑回来,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这辈子她都瞧不起一线没文化的女工,魏淑清是首当其冲,别看现在是妇联主任,但在她眼里还是个狗屁不是的泥腿子。
现在自己的儿媳妇不光是二婚,还是小学毕业的女工,她脑子嗡嗡的,进了屋就喊“王东你给我出来!”
被蹂躏的已经麻木的王东听见这个声音,心中一阵烦躁 要不是这个女人,自己怎么会有今天,被打断好事的李秋香十分不悦,胡乱起来穿上衣服就出来,怒道“谁啊!春天还没到就着急叫?”
等出门看见穿着嫩绿色毛衣,黑色裤子,中长枣红色呢子大衣,这身就是十七八岁的姑娘穿着都嫌新鲜的颜色,偏偏这个半老徐娘还能穿出门。
李秋香心下明白这是谁了,嫌弃的说“哟!这是谁啊?别不是哪个唱样板戏的走串场了吧?叫我们家王东干什么啊?”
这时齐母和王芳进来,齐母拉着齐之芳往外走,齐之芳把手抽出来,怒吼“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赖着我们家王东 ,你一个小学没毕业的文盲,要不要脸了!想男人想疯了?”
李秋香冷笑一声“合着我还配不上你家王东啊?你给我说说,你家王东咋就高人一等了?他多了个啥?”
“他就是比你好,你个离婚的二锅头,居然敢肖想我们家王东 ,你不要脸!”齐之芳已经气的口不择言了。“啊!”
李秋香那混不吝的名声可不是白给的,两巴掌下去,连齐母和王芳一起都没拦住,一战两个半。
齐母年纪大了战斗力只能算半个,一边打还能一边骂“你个一分钱能买一火车皮的烂货还好意思说我?”
王芳和齐母已经被她打到一边出局了,拉着齐之芳的头发就出来,边打边骂“你带着三个崽子勾搭人家比你小十来岁的公交司机时候咋不说?坑人害人的玩意儿,还勾搭劳改犯,都去劳改了,连累的全家去扫大街,你咋好意思出来蹦哒的!
不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趁早死了,早点头胎争取下辈子好好做个人,你没钱买豆腐撞,不知道撒泡尿把自己淹死啊!
我不去找你,你还好意思上门,我二婚咋了?我清清白白,堂堂正正,有公家开的介绍信,领了结婚证的,我这是合法睡男人。你呢?啊?看你这身衣服哪来的?在哪个衣食父母那里骗来的?
来来来,街里街坊的都来看看,这是谁啊?齐之芳,破鞋头子,流氓犯,专门勾搭男人骗吃骗喝骗钱花的,在东北劳改场回来了,不知道住谁家呢!瞅瞅这小皮肤嫩跟水葱似的,都相互转告一下,看好自家老爷们,别等老爷们的钱花她那个骚窟窿里要都要不回来!”说完狠狠拧了齐之芳的脸一下,朝她吐了口唾沫!
齐之芳被她彻底打懵了,就见李秋香拿着扫把朝齐母和王芳打去“不要脸的玩意,吃里扒外,还帮着那个便宜货跟我斗,跟我滚,耳房都没你睡的!”
随着几声尖叫,祖孙两个也被李秋香打了出去,把耳房一锁,呸了一口让他们全都滚蛋!
王东这时铁青着脸出来,拉着李秋香“闹什么这大晚上的,再说你凭啥赶人,这是姥姥的房……”
还没说完,李秋香啪啪两巴掌扇下去一脑袋给王东顶的靠在墙上才停,捂着胸口差点没喘上来气。
李秋香站在院子里骂“老不死的,还你的房!你那个绝户儿子要房有什么用?这房子你不给王东留着还想给谁?还是你个老不羞想再嫁生一个?你生的出来吗你?老么咔嚓眼的,嫁不出去还想带房子改嫁啊!”
“够了!李秋香,你要干什么!”王东气的要死,喊了一句。
李秋香哼了一下“今天老娘心情不好,不想看见你们,不然见一次打一次,赶紧滚蛋!”
齐母被闹的面子里子全没了,头都抬不起来,跟王芳两个先去齐之芳那对付一宿,剩下的只能明天再说………
再说魏大妮接管了家里170多块钱的存款,和若干票据,精心算计好。
江震看着饭盒里食堂的剩菜,嘴角抽了抽,这是算计到了极致。
一饭盒食堂的剩菜,四个窝窝头跟两个二合面的馒头,就是晚饭。
江震道“大妮,咱们不用这么省……”
魏大妮斜了他一眼“吃不穷,穿不穷 算计不到就受穷,这饭菜咋了?在农村这都是顶顶好的!以后生孩子,需要钱的地方多了!赶紧吃饭!”
江震叹了口气,他想给大妮过好点的日子,得,又回到了养弟妹的那个时候。
心里也算计以后接个私活啥的那个钱得留着改善生活,不能把钱全给魏大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