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们再次作诗,苏络儿再次拿了头筹。
于馨悦将目光瞄到坐在那低头吃东西的温禾,“温良娣,储妃今日都作了好几首出彩的诗了,你二人身为太子的女人,总不好差太多吧?不如你也来做一首诗。”
温禾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不会是不敢了吧?我可是甚少见连着两次宴会没作一句诗的人,你白日那首诗怕是早已准备好的?”于馨悦哼笑。
这女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没瞧见她心情不好吗,还在那吧啦吧啦!
蠢货,谁不知道那诗是她准备的,要你说!
“温良娣?”于馨悦不依不饶。
“本宫倒是想问问这位小姐,你这么想要本宫作诗的目的是什么?不会是希望太子多关注你几眼吧?毕竟你可喜欢太子了,为了追太子,快宵禁了还追着太子讨教琴技,当真是好学!”温禾讥讽。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多折磨别人。
她是不通文墨,但是你巴巴追着太子的样子也丢人!
“你休要血口喷人!”于馨悦恼羞成怒,没想到她竟没脸没皮当众说这些私事。
可周遭贵女命妇却信了,颇为鄙夷地看着于馨悦。
她总是称自己的琴是太子主动指导的,温禾那番话倒不像假的。
温禾毫不在意地看了她一眼。
看吧看吧,狡辩的时候陷入到自证的环节就已经输了。
还是不入东宫比较好,否则连孙芊芊都不如。
“要本宫作诗倒也不是不可,本宫现在就送一收诗给你。”
“有个大笨鸡,心比天要高,时时白日梦,妄想空遗笑。”
这次似乎有进步,最起码能成诗了,果然人的潜力是要激发的。
“你简直无耻到让人发指!”于馨悦咬牙切齿。
“你什么,本宫是良娣,是有品位的,你一个无任何品阶的普通官家小姐也敢对本宫指手画脚!”温禾拍了拍她的手,一副教训小辈的样子。
她心情不好,非要来惹她,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呢!
周遭人看得目瞪口呆,传闻这温良娣受宠跋扈,这下才真实见识到了。
虽有人不满温禾,但温禾一句话警醒了她们,温禾好歹是有品阶的良娣,而她们大部分人不是。
“温良娣何必大动干戈,不过是于妹妹争强好胜了一点,倒也无伤大雅!”苏络儿浅笑着开口。
“苏储妃管这叫大动干戈吗?既没动手又无骂人,苏储妃何至于这么说?”温禾反问。
“此事再辩下去无任何意义,你说不是就不是吧,姐妹和气才最重要!”苏络儿依旧从容淡定。
温禾对这个拿道德绑架自己的未来太子妃不甚喜欢,但也不得不承认,再纠缠下去,就是她无理取闹,小家子气了。
“那就不要打搅本宫安静了,毕竟本宫心疼着太子呢,哪有时间去应付七七八八的!”
有一学一,太子这个道德制高点拿来用用不错。
果然众人不再言语,甚至还有人宽慰了温禾几句。
她这个始作俑者毫无心理负担地与她们共情了一番,“这个人罪该万死,竟敢放火烧皇宫!”
罪该万死的是那对野鸳鸯,他们不乱搞,能有这把火?
菩萨保佑,可千万别让卫云澜发现,过几日就去寺庙给您烧香重塑金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