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窗户纸捅破了,她也不怕朱俊峰难过,这种事,剪不断理还乱。
“我是结过婚的女人,我们本来,就不在一条线上。”
所以,就算有点儿好感,也永远不可能有相交那天。
“我…”朱俊峰想说“我不介意…”可秦月澜眼神里的疏离却让他残存的最后一丝念想也打断。
“我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几人都没说话,到家后,秦小弟将秦月澜放到美容店,随后去送云楠。
坐在店里,秦月澜突然想起王雪给的请柬,打开页面。
望着上面的烫金汉字,有些出神。
秦小弟再度回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秦月澜收拾了一下东西,打算回家一趟。
云楠生日前秦月澜就打算回去一趟,只是因为店里的事情比较多,所以便耽搁了。
现在店里的事情也忙完了,云楠的生日也过了,正好,回去一趟。
秦小弟看秦月澜放在地上的东西都已经打包好了,也便没有出声。
第二天早上,秦月澜一大早便收拾东西出了门。
临走前,交代秦小弟去送礼。
王雪给的大红请柬放在桌上,秦小弟捡起来追出去的时候,秦月澜已经坐上出城的车走了。
秦小弟看着手上的请柬,划过一抹沉思。
六月,正是农忙的时候。
秦月澜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村子时,秦父秦母正在地头锄草。
隔壁邻居看到她回来,冲着地头喊秦母,“你姑娘回来了。”
庄稼地离家不远,邻居这么一喊,地头附近锄草的人都听到了。
秦月澜离婚的事虽然没被人传,但也有不好的声音传回了村里。
邻村人一听秦家那个离了婚的女儿回来了,全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盯着秦母嘲讽。
“哎呦,这城里回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不仅穿的好,带的东西也多。”
“也是,新时代了,离了婚的人大把,也算不了什么,是吧?月澜妈?”
月澜妈虽然出身小康人家,但也不是什么善茬。
听邻村的女人讽刺自家女儿,想都没想一锄头砸了过去。
锄头突然砸过来,女人吓得尖叫一声,破口大骂。
“谁不知道你家姑娘被人家退回来了,你冲我撒什么气,有本事,让你姑爷来当面澄清啊?离了就是离了,装什么清高!”
女人是邻村出了名的疯婆子,秦母这么一砸,直接坐在了地上。
撒着泼就说秦家人欺负人,秦父一个大男人,对着妇女不能动作。
盯着坐在地上号啕大哭的女人,脸都青了。
秦月澜在门口站了半天,看不到秦母回来,放下手上的东西来到地头。
就听周围的邻村人对着秦父秦母指指点点,地上还坐着一个女人。
不停哭诉,“哎呦,太欺负人了,还有没有王法,恶人做恶啊,这年头,话都不让人说了,往死里砸啊!”
越说越气,双手不停的在腿上拍打。秦父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