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现在就没她什么事儿了,秦月澜换好衣服走进家里,秦母已经先一步将火升起来了,屋里热乎乎的。
秦月澜盘腿坐在炕上,秦母哼哼呀呀的唱着歌,不知道是哪来的调子,看上去很开心。
秦月澜不想打断秦母,等她唱完后,问她有什么开心事?
秦母得意的扫了门外一眼,“那些人当你妈我耳聋听不见呢?”
冷哼,“他们也就看你跟小弟现在出息了,所以才会故意说那些,说脏话谁不会啊,就让他们说吧。”
“反正,就算她们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事实,我女儿就是优秀。”
想到刚才那几个老嫂子在提到秦月澜在城里赚了不少钱时,眉眼里流露出来的酸到不得了的神色。
秦母就忍不住高兴,这还是第一次,秦母在家里人被外人被骂后,没有立即回骂。
秦月澜望着秦母故意气外面那群人的表情,面上划过一抹笑意,
回来后,秦父就与秦小弟去了村长家,参加圣火节,需要家里的长辈,提前到村长家里挂牌。
从外面回来后,秦父手上多了两个牌子,秦小弟脸上满是笑意。
将其中一个牌子递给秦月澜,告诉她,“明天就可以用了。”
下午,秦月澜跟着秦母到镇上买了一些吃食回来,参加圣火节至少要一个星期的时间,
这段时间,她们要自己做饭不能因为不在村子里住了,就给村长找麻袋,让村长帮忙找吃饭的地方。
将东西买回来后,秦月澜跟秦父到田间的地头看了看,庄稼地是庄稼人的命。
当初要不是秦月澜突然出国,秦母担心,秦父也不会撇下这一大片庄稼田,搬到城里去。
现在望着一大片田地,只觉得可惜。
秦小弟知道秦父舍不得地,但现在他们已经搬到了城里,再种地也不现实。
无奈,只等安抚秦父,承诺他圣火节回去后,单独在楼下开垦一片荒地出来让秦父种。
回去的路上,秦父有些感慨,“想当初,为了争夺这些田地,我跟着你们的爷爷奶奶,可没少在这片庄稼地里奔波。”
“上面刚分下庄稼地时,这些田地还都是盐碱地,并不适合种庄稼,那是后来,我跟你爷爷不停的担水来这片庄稼地上灌地,才将地改善过来。”
“那时候的水,可是从几十里的山路外背回来的。”想到曾经的画面,秦父眼神有点湿润。
转头看向秦月澜,话里话外都在说,让她记住这片土地,“就算,到时候咱们不再回来了,也要记住这一块土地。”
回去的路上,秦父一直在讲当年所有人下地垦荒的事,聊到尽兴处,颇有感慨。
就在秦月澜以为,他要一直讲下去时,秦父却突然顿了顿,看向秦月澜。
说出一句让秦月澜跟秦小弟都愣神的话来,“你前公公,赵城安他爸,快出来了吧?”
秦月澜回神与秦小弟相互对视了一眼,“您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