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者,立身于总裁办。
贺子商通完电话,示意她不必拘谨。
宋砚为她斟上一杯刚沏好的茶。
老者接过,佯装品评,眼角却不动声色地往身旁桌面上瞟。
一张填有七位数的支票。
很难不让人心动。
贺子商瞧出她的顾虑,但根本不急,想要她接过这支票,也只是迟早。
来来往往,进来工作汇报之人,已经走了好几拨。
没人注意到她,实在是太忙。
她知道像贺子商这样的大佬时间是有多精贵,肯给她半天,已经开了大恩。
时钟滴答,每秒都在煎熬,只剩十分钟,十分之后,拿钱走人?还是死扛到底?
“你还剩五分钟!”男人不紧不慢,出言提醒。
老者已经开始不安,指尖挠拨得都快脱皮。
随着最后一秒走完,腾的一声,老者终于下了决心。
“贺先生,我们的约定还作数吗?”
“当然!”男人无比笃定。
“好,贺先生一言九鼎,只是,我想这价钱必须再加五倍!”
贺子商眸光微缩,怔了几秒,随即低笑:“当我赛商是提款机么?”
“不敢!只是这消息一走漏,怕是老身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作为善后,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哦?”
老者躬身,再没了之前的慌张。
男人细细摩挲手中的钢笔,当下开口:“那叫我听听,这消息到底值不值这个价!”
“大小姐,并不是家主真正意义上的孩子。”
“什么?”男人循着老者的目光,惊讶开口:“此话当真?”
“绝无隐瞒。”
……
“啊!好无聊啊!”米鹿在房中尖叫,遥控器被摔得七零八落。
原来这就是被世人羡慕的“求包养”。
对于米鹿,可真是生不如死。
手上拨通了贺子商的电话,怨念很重。
“你怎么还没回来……”
男人轻笑:“这才半天,就开始想我了?”
“可是,好无聊啊。”女人娇嗔,还不忘在床上翻滚,一刻不得闲。
小半夜加一上午的休整,她精力早已恢复了大半,吃了睡的日子,真的好辛苦。
男人无语,这哪儿像生了病的女人?
昨夜连着喂了她三次,次次欲/求不满,若不是自己拦着,怕是要折腾到天亮。
不是自己受不了,而是怕伤了她。
怎么办呢?女人还得哄着。
见电话那头半天不说话,女人试探着问:“我可以出去嘛?”
“不行!”男人答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
“自己什么情况不清楚吗?这几天在家老实待着,药也要按时给我吃,休养几天,待下次去复查,身体恢复了,才准出去。”
“啊……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米鹿无语,却又本能的想听男人的话。
“早知道,昨晚不要那么多次了……”话未讲完,隔着电话,却红了耳根子。
该死,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男人嗤笑一声,“你也知道,昨晚太卖力了?那我们就立立规矩,修养这几天,禁欲!”
天雷滚滚,女人身心遭受重创,电话也懒得讲了,匆匆便要再见。
“我让唐墨给你送吃的去了,你要无聊,逗他玩吧。”
“……”
没听错吧!贺子商居然让自己逗唐墨玩?
她不放心地再三确认:“你是说,让我逗唐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