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韵、夏盼两人,一左一右扶着顾听荷往旁边走了几步。夏盼随手推开一扇房门,牵着哄着把顾听荷带了进去。
顾听荷晕乎乎指着面前的两人,不对是四人。诶,又好像是两个人。
不管了,顾听荷猛地晃了晃脑袋结结巴巴问道:“我,我要去看花魁。你们把,把我,带,带,带,进房间?做什么……”
“小公子做什么只想着那云机,奴家不好看吗?”
春韵娇嗔着推了把顾听荷的肩膀,顾听荷好似失去了重心般朝着后面的床上倒下去。
“瞧瞧公子这满头汗,奴家帮公子将衣服解开松快松快好不好?”
春韵一边解着自己的衣带,一边跪坐在床上。一手扶着床栏,另一手将本就轻薄的纱衣往上提了提。
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在顾听荷面前显露无遗。顾听荷慌忙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双眼,手指间的缝隙大的和没捂一样。
“好白,好晃眼,不能看,看了长针眼。”
夏盼忍不住轻笑出声,这小公子着实可爱。她端了桌子上的酒杯走到顾听荷身边,一屁股坐在她的腿上将酒杯送到她的嘴边。
“这是今年新上的果子酒最是清甜爽口,不如公子来尝尝?”
顾听荷已经闻到了甜味,正好觉得有些渴了便接过对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趁着顾听荷喝酒的功夫,夏盼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只剩下个肚兜了。赤色鸳鸯的肚兜松松垮垮系在女人脖子上,丰满的身材冲击着面前人的视觉。
这边春韵也不甘示弱把自己身上的轻纱褪了,就要去脱顾听荷的衣服。
“干嘛,你们要干嘛。”顾听荷用仅存的意识捍卫自己的衣服。
“小公子别害羞嘛。”春韵捂着嘴娇娇笑着。
这边三人还在拉拉扯扯,突然听得门口砰的一声巨响。有人把房门踹开了。
“谁啊?没看见栓着门吗?”
夏盼皱着眉下了床,想去看看是哪个小蹄子这么不长眼。
“我数到三,你还有里面那个女人都给我滚出去。”
青年冷峻的声音响起,还在床上掰顾听荷护住自己衣领手指的春韵身子僵了僵。
她这种常年混迹于风月场所的姑娘最是明白,来这长乐坊找乐子的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
春韵慌乱收拾自己的衣服,这边夏盼确实和那人嚷嚷起来。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你让我们出去,我们就出去?”
春韵忙抱了二人的衣服走到门口,她眼尖地看到那来人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春韵眼皮子跳了跳,赶忙拉过夏盼连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妹妹不懂事,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见男人的手松了松,春韵这舒了一口气。拽着夏盼离开房间,一边走一边训斥道:“傻了不成?你这种身份也敢和贵人顶嘴?”
“就你胆子小,哪里冒出个阿猫阿狗就把你吓成这样。咱们这到嘴的鸭子都飞了。”
夏盼不满被人搅和了好事,嘴里话仍是硬邦邦的。
那小公子一看就是个没经过人事的,自己要是做了他的头一个还怕以后大把的银钱不巴巴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