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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信手拈来的工作,可他的心一直安稳不下来。
就连程嘉卉都看出来了,跟他说,an,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尤其是工作的时候,只会在你自己的世界里。
现在呢?
现在就好像是,你的人回来了,但是心没回来。程嘉卉这么说。
江执没反驳程嘉卉的话,回来之后的工作对他来说,充塞着麻木和机械,他的确感受不到心脏在跳动。
跳动的时候,就是在想小七的时候。
想得实在不行了,想得心脏慌乱疼痛得要命时,他打了电话给她。
原以为她不会接,或者接了之后会劈头盖脸地骂他一通。
但是,她接了。
接了之后只是淡淡地喂了一声,没其他的话了。
那一刻,江执的心脏像是被拳头狠狠怼了一下,闷疼得很。他所预想的拒绝或激动都不复存在,电话那一头,就那么清清淡淡的一声。
是,他活该。
她有资格任何态度对他。
拨打电话之前他其实有太多的话想对她说。
他想告诉她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想告诉她,他当时其实很不想走;想跟她说,小七你给我点时间,等我,我一定会回去找你……
可是,种种情绪涌上来,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手机那头盛棠也没催促,同样的,也没说话。
良久后他哑着嗓音问她,“小七,你的伤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