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也笑得懒洋洋的,“听说这样一句话吧,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俩还是新婚,王婆婆总不能看着你们小两口身陷囹圄吧。”
盛棠呼吸一窒,下意识瞅江执。
江执对上她的目光,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接着肖也的话强调了句,“没错,老辈人挺讲究这些。”
盛棠没被他的眼神刺激着,抬手一蹭鼻子,“当今年轻人的理念是,能在一起就好好过,在不了一起就各自安好,不拖不欠。”
等盛棠去跟老板家的小宝弹溜溜的时候,肖也瞅着她的身影对江执说,“这孩子想挺开啊。”
江执单手支脸,也看着盛棠的背影,跟小宝玩的不亦乐乎的,笑得温柔,“不是想得开,是还不懂。”
“不懂什么?”
“不懂婚姻真正的意义。”
说的就好像,他懂似的。
……
入夜后,温度就降下来了。白天挺热,到了晚上就凉风习习,不关窗的话第二天一准能被吹感冒。
盛棠刚冲完澡,房门就被人敲了两声,紧跟着就见江执晃悠进来了。
也是刚沐浴完,睡衣新换的,还有清爽的薄荷柠檬味。
是肖也行李箱里的香珠味,这俩老爷们为了图省事,用了一个行李箱。
盛棠随手抓起电视旁的苍蝇拍,冲着他比划,“大晚上你跑我屋想耍流氓吧?”
江执关好门,一身慵懒地靠在那,笑,“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盛棠挥舞着苍蝇拍,“你身上都是肖也的味儿!就不怕我产生错觉啊?”
“有吗?”江执闻了半天没闻出来。
“你天天跟肖也黏糊在一起,当然闻不出来了。”
江执哦了一声,紧跟着抬手解扣子。盛棠见状,“哎哎哎,注意点影响,干嘛呢?一进姑娘房就脱衣服,有损你神格。”
说话间,江执就把上衣给脱了,上前一把控住她拿苍蝇拍的手,顺势圈住她的腰,低笑,“神格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话毕低头要亲她。
她就知道,这人一到晚上准不安好心,而且……在进屋之前她顺便扫了一眼隔壁,也就是肖也那屋,终于明白老板娘的那句“俩大老爷们睡一间房不热吗”的意思了。
一张双人床,老爷们之间还真是不好睡。
唇齿刚碰上,就听有人敲门。
烦得江执变了脸,盛棠趁机从他怀里逃出来,掩唇笑说,“这紧追不舍的,分分钟不见都如隔三秋呢。”
江执想宰了肖也的心都有。
大步上前,一脸不悦,“你怎么——”
话说到一半陡然停了。
盛棠好奇,扭头一瞅,乐了,哪是肖也啊,门口竟是老板娘。
许是老板娘也没料到开门的是江执,怔愣了一小会儿,紧跟着发挥了东北女人的爽朗,“这身材可真带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