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瑶长舒一口气的同时,直切主题:“听说靳氏前不久刚招了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且一进靳氏就担任了生物研究组的组长,以他的——”
没等她说完,靳洲打断:“蒋总,您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来质疑我们靳氏员工的资历吗?”
蒋瑶一愣,忙解释:“不是,靳总,您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他太年轻了,毕竟接下来我们两家要合作,我是怕他难以担此重任。”
“这个蒋总无需担心,年纪与真才实学,这两者之间从来都没有必然的关系,能进入靳氏工作,都是要经过层层筛选的,你刚刚说的年轻人,我见过,”说到这,他笑了笑:“他是有两把刷子的。”
“但是我们方诚这次的疫苗——”
“蒋总,请恕我冒昧,据我所知,您目前并不参与方诚任何一个项目的研究,如果您对这次我们两家合作有任何的犹疑,为何不在上次的董事会上提出来呢?”
蒋瑶一时哑口。
靳洲低头看一眼时间:“蒋总,如果您还有其他的事,可以和我的秘书另约时间,我先失陪了。”
靳洲回到家的时候,刚好房文敏也在。
听见开门声,安枝予忙从沙发那儿那跑过去:“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她话虽这么说,可人却紧紧抱住了靳洲的腰。
“跑这么快,腿不酸了?”
安枝予抿唇笑:“都说好多了,哦对了,我妈来了,正在厨房给我炸小酥肉呢!”
“贪吃鬼,”说着,他举起手里包装极为精致的小盒子:“给你带了点桂花酥。”
“是健身房的吗?”
靳洲点头:“回头让妈带两盒回去,我明天再去给你拿。”
安枝予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我留她在这吃晚饭,她非不,你去帮我劝劝。”
“只在这吃晚饭?”靳洲故意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我还准备让妈在这住几天呢!”
“还住呢,”安枝予撇嘴:“你能把她留下来吃个饭就不错了。”
难得遇到一件可以和她打赌的事,靳洲挽着袖子瞧了她一眼:“如果我能让妈在这陪你住到周末呢?”
明明他语气和眼神都没有一丝的不正经,可安枝予却莫名地想歪了。
“那我就......”她话说一半,却又打住:“晚上告诉你!”
厨房里,房文敏一听今天医生上门来给她检查,声音顿时就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说......见红了?”
“不是不是,”靳洲忙解释:“周末的时候不是带她去拍婚纱照了吗,拍了一天,把她累着了,这两天她腿酸的都下不了床,所以今天就让医生上门给她看看了。”
“只是腿酸?没其他大碍吧?”
“没有没有,”靳洲停了停顿:“医生叮嘱最近要静养,所以这周我就打算让她在家待着,但是......”
“没事没事,你忙你的,”房文敏立马就主动答应了:“这几天我在这陪着她。”
在门口偷听的人嘴角都要撇成倒立的括弧了。
等靳洲出来,安枝予送了他三个字:“心机男!”
*
这段时间,靳洲一直都没敢怎么‘碰’她,即便是吻,也都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他克制,安枝予也不敢主动。
但是今天.,她突然想放肆一下。
所以当靳洲洗完澡躺到床上,刚把她搂到怀里,安枝予就仰起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靳洲以为是晚安吻,就在她唇上也轻轻回了一个,结果刚要退开,脖子就被她搂住了。
很过火的一个吻,完全被她主导,赶在呼吸渐深渐乱的前一秒,靳洲拉开她。
他脸上除了有满足的笑,还有压抑的欲色。
“快睡觉!”
安枝予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他往后躲,她就往前凑。
“奖励你的,不要啊?”
靳洲这才恍然懂她下午说的那句晚上告诉你】的意思。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可以了。”
安枝予不满意地扁了扁嘴:“你现在这么清心寡欲了吗?”
这话说的。
他现在不清心寡欲还能怎么办。
见他不说话,安枝予把手缩回毯子里:“一点都不想吗?”
薄毯随着她手里的动作略有起伏,靳洲眉心渐渐往一起拢,想制止,奈何手却不听话地僵在她腰上,丝毫都动不了。
微抿的唇角随着他压抑又低沉的一声而翘出狡黠的弧度。
安枝予仰头吻住他。
搂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紧了几分力道,理智随着他阖眼的动作被淹没。
他捧住她脸,加深了这个吻。
暧昧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他不再小心翼翼,呼吸缠得人心脏发紧。
唇舌松开,让她喘息的间隙里,他掀开眼,滚烫的目光,几乎能燎了原。
唇再度压下去的前一秒,他说:“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