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跑出门去,朝着大桥赶去时,在路上忽然想到,卡卡西老师那么久一动不动,是真的睡得很沉,还是其实已经醒了,但假装没醒?
他会不会奇怪我为什么蹲在那看着他?会不会警惕我想做什么?
他放在被子里的手……
有没有可能已经扣住了武器?
但我又觉得,我把卡卡西老师想的太危险了。
他是卡卡西老师呀,他是知道我和鸣人被其他小孩的家长驱赶,就会陪我们一起去荡秋千,让家长们有事就去找他的人;
他是会带我们去祭拜带土和琳,给我们买水果和甜点的人;
他是一直很照顾我,会在学校之外额外陪我训练,会完成任务后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参加学校运动会,即便我没有赢得第一也没关系,只希望我开心的人;
他是教我禁锢术,给我展示雷切,还传授我刀术,会把家传武器当做我成为下忍的礼物送给我的人;
他是我要照顾一辈子的人。
他会那么对我吗?
也许他想带我去检查身体,就只是关心我,是我想的太多。是我觉得体检可能会让我不再安全。
我抵达大桥,居然看见了白。
他正在和达兹纳先生单独交谈,佐助和鸣人站在一旁,注视着他们的动向。
我有些吃惊的落在了佐助和鸣人之间,“白怎么会在这?”
鸣人惊喜道:“朝露你来啦!”
佐助道:“达兹纳自己说想和白谈谈。”
他又问道:“津奈美让你帮什么忙?”
我摇了摇头:“是我生理期来了没注意,把床和裤子不小心弄脏了,她只是担心我。”
“生……”佐助愣了愣,“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而鸣人困惑道:“那是什么?”
佐助把他的脸推到一边:“和你没关系。”
“哈?!凭什么和我没关系?!”
“没什么要注意的,我能自己处理。”
我有点莫名的不高兴,不管我开启了写轮眼,又或者是来了生理期,我不还是我吗?
为什么卡卡西老师对我的态度变的好像我成了另一个人,佐助的态度也和平时不一样了呢?
我讨厌这种突然出现的特殊变化,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变!
但我也知道,佐助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在意我,关心我,所以我什么都没说。
可就算我觉得自己忍住了,但我的脸色好像变化的很明显,因为鸣人小心的问我:“朝露,你生气了吗?”
“……没有哦。”
奇怪……明明就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情,但我就是心烦气躁的难以平静。
据说生理期的激素影响会让人变得易怒低落,可我之前听乌鲁西哥哥说的时候,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我那时非常自信的觉得,自己一定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其实生理期才是最恐怖的能够改写他人思想的能力吧?你明明知道它会改变自己,却完全无法反抗。
每个女生每个月都要被人改写思想一次,怎么不见大家对生理期如临大敌,恐惧戒备呢!
真是的!
我要是真的和止水的瞳术一样,我就要给它取名为“生理期之术”!然后让整个忍界都知道!让每个忍者都体验一遍!
达兹纳先生和白谈完了,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比了个一切都好的手势,就继续去工作了。
白看见我,朝我走了过来:“朝露,昨天的事情很抱歉。”
“没关系。”我问道:“你和再不斩想出解决方法了吗?”
“嗯。”他点了点头,“不过卡多那边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你们还是要小心。”
“只要他不再雇佣忍者的话,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白摇了摇头:“对于一个富可敌国的人,雇佣忍者的钱根本算不了什么。我和再不斩先生不会对他说放弃任务,我们会尽可能的拖长时间,让这座桥可以尽可能不受干扰的建完,不然的话,他下次雇佣的忍者说不定要比我们更加厉害。”
我吃惊道:“比你们更厉害的忍者,难道有很多可以随便雇佣吗?”
“有一个全部由叛忍组成的雇佣兵组织,里面的人都非常危险……虽然雇佣我和再不斩先生的花费并不少,但和雇佣他们比起来却便宜的多,而且卡多大概觉得我们只有两个人,就算有什么冲突,威胁也比背后有组织的叛忍小。不过,如果我和再不斩先生出现了什么差错,他或许会去和那个叛忍组织接触。”
“那个叛忍组织是……?”
“是个叫做‘晓’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