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起来:“鼬老师!你真是……你真是,很相信佐助呢。”
“因为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
“其实他并没有这么对我说过,”想起那时的记忆,我下意识又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他那时……其实什么也没说,我只能自己去想……”
“我很好奇,”鼬老师道:“你是怎么想出这种结论的?”
如果要解释我那时的心路历程,就得先从佐助要求我害羞开始说起了……
那就太复杂了。
“唔,说来话长,鼬老师,等有空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把。鸣人虽然已经谈完了,但还有鹿丸要道歉……还得给来援救的大家道谢才行……还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做……”
鼬老师很体谅我:“不着急。”
“那,我们走吧。关于这件事情,既然我怎么想都不一定对,还是下次遇见佐助,我干脆直接问问他,那时候为什么这样做好了。”
“直接问么……”
“怎么?”
“你和他的关系,看来真的非常好了。”
“只要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佐助。”我顿了顿,“希望他……不要改变啊。”
……
我和鼬老师回到大家驻扎的地方后,我和鸣人先对视了一眼,我朝他笑了笑,他也朝我咧嘴一笑。
随后,我的视线落在鹿丸的身上,尽管我希望能和他单独谈谈,但是就这样把砂隐村的人抛在一边,不仅失礼,还容易引起猜忌。
等和砂隐村的人谈妥,再和鹿丸去说话吧。
“很抱歉,之前鸣人和鹿丸找到我时,我不确定晓组织的成员是否都已经离开。为了掩饰鼬被我控制的事实,我只能继续假装我被鼬所控制,因此……我对他们造成了伤害,听说鸣人为此过呼吸……我必须先给他一个交代。”我看向千代婆婆和勘九郎大人,“但我也应该向你们道谢,非常感谢砂隐村的援助。”
勘九郎叹了口气,“不,其实……我们也没做什么。”
千代婆婆直接道:“要不是因为有我孙子的消息,就算那个代理风影之位的小姑娘求我,我也是不会出山的。所以你也不必感谢我,我本来也不是为了你或者那个一尾人柱力来的——那家伙本来也不是砂隐村的忍者了。”
“我爱罗有名字。”我道:“请不要这样轻慢的称呼他为一尾人柱力。”
千代婆婆意想不到道:“你倒是和我想象中的不同。我原以为,能洞察人心的巫女,又哄骗走了一尾人柱力——好吧,那个叫我爱罗的小子的女人,应该是个更狡猾、更冷酷、说话更圆滑的人。”
“哄骗吗……与其说,我哄骗走了我爱罗,倒不如说,是你们砂隐村没有意识到,你们因为自己的高傲和无知,失去了一位多么优秀的天才。”
“怎么,不是来找我们道谢的吗?你是来找我们吵架的吧?”
“我只是希望您能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这样对待你重视的人——比如说,我听说您的孙子是赤砂之蝎,您会不会一样感到愤怒不满?”
我爱罗、白和宁次走到了我的身后,我爱罗低声道:“朝露……”
“没事,”我转头对他笑了笑,“我能处理。”
“哼。”千代婆婆看向他,又看向鸣人所在的方向——木叶的人很密切的关注着这边。“木叶也就算了……他们本来就在和平的环境里天真了太久,对待人柱力有所不同,也不是不可理解,不过你们雾隐村对待人柱力的态度,居然也变得如此温柔了?”
“木叶对待人柱力并无不同。鸣人之所以得到现在的待遇,是因为他持续至今的努力,从不是因为木叶人比别处更好或者更通情达理。是因为他本身很独特。”我道:“再说雾隐村,也早就不是过去那个血雾之里了。”
说到这里,我感觉谈话氛围似乎离道谢越来越远,只好试着再往回拉一拉:“抱歉……我的工作一般是在外战斗,并不是很擅长外交辞令……但无论如何,我的确对两位心存感激。”
“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勘九郎苦笑道:“我爱罗是我们的弟弟,弟弟被人掳走,身为兄长和姐姐,当然要想尽办法救援才对。”
明明彼此是家人,但帮助我爱罗的事情,却需要由我这个外人表示感谢……
勘九郎大人的心情,此刻大概非常复杂吧。
我这么想着,回头看向我爱罗,不知道他与兄长的关系,是否有所升温。
我爱罗对勘九郎低声道:“谢谢。”
勘九郎:“!!”
“……还有手鞠那边,请代我转达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