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曾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有疼爱我的爸爸妈妈,身边还有宠溺我的你。”
“可是一切却是来的那么突然,一下子我什么都没了,现在我甚至还没将当年伤害裳家的坏人全部杀光。”
“不就是百命锁吗,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宝物百命锁,他们你争我抢斗得死去活来想得到的百命锁......”
“早就融入我的血液里了。”
闻言。
云卿野的目光变得黯然,心中又是猛的一阵刺痛。
他一直都知道所谓的百命锁,也知道当年裳父将百命锁的能力全都融入到裳杳的体内。
只是,这种恐怖如斯的灵力若是裳杳没办法控制好,一个不注意就会给裳杳带来巨大的伤害。
甚至伤害不可逆转。
若是百命锁噬主,就是一命换一命,云卿野也换不回裳杳的生命。
因此,在裳杳的灵力刚回来那晚,云卿野便在裳杳的体内灌入自己的灵力压制住百命锁。
若是哪天裳杳刺激出百命锁的能力........
后果不堪设想。
“阿杳,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命都给你。”
裳杳闻言,突然仰头凑近云卿野。
女孩突然的靠近,浓浓的酒味夹杂着温热的气息喷洒的云卿野的鼻尖,说不尽的缠绵悱恻。
微醺之时,裳杳的脸上泛着诱人的粉红,媚眼迷离如丝,娇艳姿媚。
“卿卿~”
女孩轻声唤着云卿野,伸出指尖在男人胸前露出的肌肉上微微画着圈。
云卿野只觉得,身体开始燥热起来,内心的野兽就快要咆哮而出。
“阿杳…你这样我可不做人了.......”
“不做人?那造人好不好啊?”裳杳迷离之间,嗓音也有了几分凌乱。
裳杳勾起桌上的红酒杯,将杯中剩下的一些红酒缓缓在自己的脖颈处倒下。
深红的酒水顺着女孩白皙娇嫩的脖颈逐渐流下。
女孩身上穿着的白色丝质浴袍也被酒水打湿,酒水落在上面就宛如白雪上盛开的艳丽彼岸花。
邪魅,禁欲。
裳杳轻轻闭上眼,感受香醇的液体从身上滑过,香味徐徐的游离在鼻息之间。
随后,她站起身来尽力保持着平衡。
即便女孩再怎么保持平衡,却还是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要跌落在地。
云卿野再也受不了,一把将女孩抱入怀中。
在男人的怀中,裳杳也丝毫不安分。
白皙如藕的指尖将腰间的绑带一解,浴袍没了绑带的束缚,滑落下来。
又将眼前的蕾丝绑带轻轻解了下来,咬在唇间,伸出舌。头对着云卿野微微.......
“卿卿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裳杳话还未说完,唇就被温热覆盖,男人擒住女孩的唇,舌尖摩。挲中深入浅出,传来阵阵酥麻。
“阿杳说的对,我什么时候做过人?”
云卿野抱起女孩径直走近了卧室,露台外的桌面上只剩下喝完的红酒和两尊东歪西倒的高脚杯。
高脚杯映射卧室里的场景,是一夜的春水。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