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赌萧景帝会信他。
但安国公那些人可不会给他任何的机会,这才在回京的路上安排了大批的人手准备截杀。
在那些人的眼里。
不管是死是活,只有抓住了他们才好进行下面的谋划。
但现在的问题是,不管死的定国公,还是活的定国公,他们都找不到。
“其实,这样的局面反而对萧景帝有利。
或者说,这里面也有萧景帝的推动也说不定。”上官槿又说道。
“不用说不定了,是肯定有他的手笔在里面。
定国公征战沙场,声望一年比一年高。
威远军只听定国公的,比安国公南边的军队战力强了不知道多少。
萧景帝这人呢!
我说两句粗话,你别介意啊,就是又当又立的。
那时候想用定国公来压制安国公。
见定国公声望高了,又不高兴,想着玩平衡。
不过,我想,他倒不是想杀定国公,而是想让他解甲归田吧!
然后安排声望不是那么高的人接管威远军。
所以,对安国公那边的一些做法,他肯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谁曾想,定国公那边突然就失踪了!
这不止是打乱了安国公的一些谋划,也打乱了萧景帝的计划。
不过,就目前来看,情况对萧景帝的有利的。
毕竟,安国公那边最担心的就是失踪的定国公突然从哪里冒出来。”沈怀琛说道。
上官槿看着这个突然从自己床底冒出来的现任定国公......
“你好像对萧景帝感觉很不好?”上官槿突然冒了一句出来。
沈怀琛没有掩饰,而是赞同的点了下头。
“是挺看不上他的!
不是靠女人就是靠兄弟。
又当又立的。
靠完人家了,又翻脸,担心别人抢他的位置。
不过,细想一下也正常。
脸皮不厚也当不了皇帝啊!
像我和你,这脸皮就没他厚,所以咱俩肯定是当不了皇帝了。”
上官槿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脸皮不厚,心思不多,怎么能在那个位置上坐稳呢!
“现在的情况是,安国公八成也被萧景帝拿着把柄了,不敢动。
萧景帝呢,一边可以保持着对定国公的兄弟情深来照顾着定国公府。
没了定国公的定国公府,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吉祥物。
花一点钱养着,让大渝的百姓都歌颂他对兄弟的不离不弃?
虚伪至极!”沈怀琛冷笑道。
说完,沈怀琛还端起了茶桌上早就凉掉的茶水。
上官槿......
这就是别人眼里的雄竞吗?
男人看男人总是不顺眼的。
“那你回来就是纯粹的看看家里的?
你这回来的还真巧呢!
我都打算给你办个葬礼了,连衣冠冢的衣服都准备好了,就差昭告大众了。
谁能想到,你这回来自己给自己奔丧了。”
上官槿的话让沈怀琛一下子将喝到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