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眼皮子......”
“呦呦呦!还牺牲一个小家又如何。
张侍郎这么大义凛然的,别人还以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那我再告诉你,大渝正是由这千百万个小家组成的。
当初太祖立国,就是为了这千万百万个小家的安宁。
我还记得定国公和我说过,当初北地有一场恶战,起因就是北胡人抢了十来户你说的小家。
但定国公依然带着将士们杀了过去。
定国公说过,开始的时候,在别人看来,也许只是损失了十来户人家。
但要是不管的话,下次就会损失上百户乃至上千户人家。
哪怕是一户人家,都要被大渝的将士们保护。
张侍郎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大渝的黎民百姓踩在了脚底。
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张侍郎原本也是贫苦人家出身吧!
怎么?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了?”上官槿继续出言讽刺。
张侍郎不知道怎么反驳,起身就要往柱子上撞。
还好,上官大人了解这些老家伙,知道这些老家伙只要说不过了,那就当着大家的面寻死。
然后呢,本来有理的你也变的无理了......
上官大人抬脚绊了一下,将冲向柱子的张侍郎绊了个蛤蟆趴。
然后轻轻掸了下靴子上不存在的泥土,继续抱着笏板挺直腰板站好。
上官槿也明白张侍郎心里怎么想的。
她可不想背上某些道德的指控。
“说张侍郎不孝,张侍郎这是现场表现给大家看。
怎么?觉得理亏了,自己混蛋了,就想着胡搅蛮缠了?
就是不知道张侍郎是想逼我呢,还是想逼天家呢!
这里是紫宸殿,是朝臣们议事的地方,不是你家大院,想干嘛就干嘛?
张侍郎,你想想,你死了很简单。
倒也不用在紫宸殿里寻死觅活的,出了紫宸殿,找个没人看到的地方,跳河也好,拴根绳子也罢,没人会拦着你。
紫宸殿这么多人,大家都看着,你这不是做戏是什么?
还有,你家老母亲还在吧!
你这不就是让你老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这不是最大的不孝是什么?”上官槿冷笑着继续实施打击。
张侍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你......”
“我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陛下,这种不忠不孝之人实在不适合在朝堂之上。
臣妇还是那句话,需要定国公府上前线杀敌,定国公府不会迟疑。
即使是稚童也会拿起长枪。
但让女孩子去和亲这种辱国辱家的做法,臣妇誓死不从。”
说完,上官槿轻轻拉了下沈老夫人,示意她和自己一起跪下来。
上面的萧景帝一见,这大戏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沈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
朕把你叫来,就是让满朝文武看看,我们大渝是以什么立国的。
女子尚且知道以战立国,更何况你们这些男儿呢!
沈夫人很好!
今赐定国公府黄金千两,珍珠两匣。
上官大人教女有方,赐黄金千两,古籍十本。
礼部侍郎......满口胡言,迂腐不堪,不适担任礼部侍郎之职。
革职......张大人,你告老还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