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来就下次吧。”许富贵很认真的对许大茂说:“按你打听到的,这人是退伍军人。”
“那么年轻,又在这院里分了两间房。所有信息加起来,说明了一件事。”
“很大几率他进了厂里的保卫科,还至少得是个中队长。所以这人你以后得尽量把关系搞好了。”
许大茂很听教的回到:“我知道了,爸。”
“嗯,坐下吃饭吧。”
......
第二天8点钟,李师傅两人又拉来一板车材料。
他们到的时候,丁勇已经在院子里练拳了。
李师傅的手艺不错,速度也快,不到两天的时间就把屋里面大部分活儿都搞定了。
最后一天基本就剩换门窗,和拉水管进屋的事了。
许大茂今天没放映任务,踩着下班的点回了屋。
见丁勇家还在装修,散了支烟,问到:“丁勇兄弟,你这屋还要装修多久?”
丁勇很随意的回答:“就这两天,简单弄下,这屋太老旧了。”
“对了,你工作安排好了吗?”许大茂假装随意的问他。
“和你一个厂的,不过在保卫科。”
“那你至少都是中队长吧?”
“呵呵,你怎么知道的?”
“嗨,我爸猜的呗。”
说完这话,两人暂时沉默了下。
许大茂心想自己爸还猜得真准,丁勇则在想这院里还是有能人的。
许大茂确定丁勇的职务后,更热情了,喊着一定要请丁勇出去吃饭。
丁勇觉得也不能把整个院子全弄成敌人或者陌生人,就答应了。
说话间,李师傅也到点收工了。
丁勇和许大茂来到一家小饭馆,许大茂点完菜又从怀里拿出一瓶酒。
对丁勇说:“喝点没问题吧?”
丁勇辽省出来的,还在部队里混了几年,那酒量不夸张的说:2斤起。
毫不犹豫点点头:“没问题。”
酒过三巡,两人关系拉近了一些,许大茂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只听他对丁勇说:“兄弟,你是不知道,这院里的水可深了。”
丁勇听他这么一说,正中下怀。连忙追问:“怎么个深法?我刚搬进来,大茂兄弟可得好好给我说说。”
许大茂脸上带着些不服气的神色说:“先说这三大爷,我们背后都叫他阎老抠。”
“不但死抠门不说,还爱占便宜。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再说二大爷,有点脑子,但不多。十足的官迷,当个院里的二大爷而已,一天到晚就喜欢在人前摆官架子。”
“这两位大爷都还好说,只要顺着他们的喜好说两句好听的话,让他们占占便宜,都能勉强处着。”
“最可恶的就是一大爷!他整天把团结友爱、互帮互助挂嘴边,但院里真正困难的人没见他帮个手,就指着他徒弟贾东旭偏帮。”
“后院那老太太,还有个傻柱子,都和他是一伙的。一个号称院里老祖宗,一个仗着身强力壮当打手。”
“其他住户基本都是墙头草,所以搞得他在这院里跟土皇帝似的,说一不二。”
其实许大茂还有件事没好意思说出来,就是自己和傻柱是死对头。
他时常被傻柱打不说,完事儿一大爷还总是偏袒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