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了。”白枫鲤自言自语开口。
虽然乌姀次次否认,但白枫鲤还是能看出来,她在放任自己清醒地沉沦。
她一天比一天依恋翠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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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在前头的乌姀不知道母女俩正在谈心,兴冲冲跑回自己家争做第一名。
第一!第一!第一!
乌姀刚一脚踏进门,屋内两道眼神齐刷刷向她看过来,一玄衣一白袍。
玄衣轻狂潇洒,白衣内敛锋芒。
玄衣男子一脚踩在长凳上,手上提着酒壶,仰头狂放不羁倒酒,清澈透亮的酒水顺着脖颈打湿衣襟,白袍男子随手拿了张手帕给他擦嘴角。
乌姀一脚踏进来,三方动作同时一顿,一时面面相觑,相顾两无言。
“走错了不好意思。”乌姀往后退了一步,重新把门关上。
“你们继续。”
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都不关门避人的,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不过那俩断袖看着还有些眼熟。
到门口正好又碰上走得慢一些,正在谈心的母女两人,“怎么了?”
乌姀没在意,“走错了,里面俩男的。”
还是一对断袖。
“笨死了,家都能走错。”翠芽絮絮叨叨地和乌姀一起往外走,突然在踏出门口的前一秒顿住脚步。
“不对啊,这是我们家啊。”
乌姀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啊,这是我们家啊!”
那——里面那俩男的是谁?
翠芽和乌姀警惕交换了个眼神,“又是赵富那小子弄来叫阵的?”
“嚯,这次居然叫来了俩断袖来挑衅我们。”乌姀撸起袖子。
翠芽也一挽衣袖,把茅草往白枫鲤怀里一放,怒气冲冲朝屋内冲进去,“真没完没了了是吧。”
“你站在此处不要动,等下见势不妙和我们一起撒腿就跑。”乌姀让白枫鲤在盆栽旁边站好。
把她们的大脑安置到安全的位置,乌姀追上翠芽,一大一小气势汹汹进屋。
玄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同时转过来,对着他们招招手,那玄衣男子还对乌姀眨眼勾手指,笑得招摇,施展美男计。
“美人儿,下午好啊。”
“呔!死断袖,不许朝我抛媚眼!”乌姀义正言辞拒绝美色诱惑。
翠芽眉头紧皱,“你们谁啊。”
乌姀在旁边搭腔,“对啊,你们谁呀!干嘛闯进别人家!”
玄衣男子没有说话,眉梢微挑,把酒壶往桌上一放,“现在,这里是我家了。”
乌姀震惊地看向翠芽:“这两人脸皮厚到有一定水平啊。”
翠芽被气笑了,“你还挺不要脸啊。”
玄衣男子丝毫不生气,眉眼弯弯,眸色如星,“这没办法,家族遗传的。”
“那你家族的人也挺不要脸啊。”
他居然泰然自若承认了,“嗯,我们家里人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