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嬴焕又出了门。
身无点钱,还是不方便,救的那个老头也还没来电,嬴焕想着先从其它方面弄点钱来用。
他来到了遵州珠宝市场,这是遵州乃至周围好几个州最大的珠宝市场。
这里有小商小贩,也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巨商。
左边一大片,是成品区,而右边,则是赌石区。
赌石,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就跟买彩票一样,有人沉迷其中,乐此不彼,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陷入万丈深渊。
“赢焕!”
忽然,一道甜美的声音传来,拉回了嬴焕的思绪。
扭头一看,一个美丽的女人站在那里。
她背着一个迷你小包包,齐膝百褶裙加上白衬衣,白皙面容,长发披肩,清纯而不失动人。
“月如,是你?”
嬴焕走了过去,笑着打招呼。
秋月如,嬴焕的高中同学,他曾经的同桌。
毕业几年的秋月如,与当年并没有多少改变,依旧年轻美丽。
“真的是你,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秋月如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笑容,无不让人心猿意马。
“月如,和谁打招呼呢?”
另一道声音传来。
一个油腻胖子,一个黑高个子,一个矬矮子一起走来。
“哟,这不是嬴焕吗?你可是名人啊!”
胖子认出了嬴焕,脸上顿时挂满了笑容。
“真的是你啊,你不是坐牢去了吗?放出来了?”
黑高个子亦说道,脸上挂着嘲讽。
嬴焕淡淡一笑,并未接话。
这几人,与秋月如都是高中同学。
油腻胖子曾日求,家大业大,曾家是遵州一个二流家族,坐拥几千万资产。
黑高个子名为李伟,矬矮子名为潘波,父母都是上市公司白领,虽然没曾日求那么有钱,但也是衣食无忧,现在专门跟着曾日求混。
“月如,不是我说你,这种劳改犯,还是少来往,太不干净了,是吧,曾哥!”
潘波跟舔狗一样,在曾日求旁边腆着个脸道。
“对,月如,这种劳改犯怎么配和我们这个阶层的人接触?”
李伟也笑道,几人言语之间,都是对嬴焕的蔑视。
他们从心底里就看不上嬴焕,一个劳改犯,也没什么家业,不学无术,还被人戴绿帽子,任何一点都让人鄙视。
嬴焕云淡风轻,对几人的挑衅熟视无睹。
他转头看向秋月如,轻声道:“你病了!”
秋月如脸颊白皙,美丽无暇,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只是脸色有一丝病态的苍白。
听到他的话,曾日求几人破口大笑起来。
“劳改犯,你坐牢坐出问题来了吧?怎么,在狱里学会看病了?”
“别信他,他估计等会儿就要给你开药,这劳改犯就是个骗子!”
曾日求毫不留情的打击。
嬴焕白了一眼,淡淡一笑,扭头看向秋月如,道:“你大姨妈这个月是不是没来?而且偶尔会感觉腰酸背痛,食欲不振,半夜也会疲惫?”
“你这是宫气寒凉所致,需要驱除寒毒,再以中药调理,四五日就可痊愈!”
他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了秋月如的症状。
他一本正经的分析,再次让曾日求三人破防。
“哈哈哈!”
泥马,说得跟真的一样,他是怎么做到不笑的?
唯有秋月如面色一变,嬴焕所说,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