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无所谓,就看嬴先生能不能消气!”
廖学文笑道,目光看向了嬴焕。
这让梅岭心头一惊,这小子怎么会让廖学文与阳泽天都看他的脸色?
二人都这么说了,梅岭再有疑问,也只得陪着笑脸,点头哈腰。
毕竟,廖学文与阳泽天,随便一个他都得罪不起。
“先生,还请消消气,如不嫌弃,坐下来喝杯喜酒吧!”
梅岭笑嘻嘻的给嬴焕赔不是。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嬴焕也不过多追究,只是指着梅子业,说道:“让我喝喜酒,你们也配?算了,让他过来道个歉就行了!”
这让梅子业怒目圆睁,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而梅岭却是心中一喜,只是道个歉,问题不大。
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平日里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让梅子业服软,门儿都没有。
梅子业冲了过来,虽然只有一只手,嚣张气焰仍难掩饰。
“爸,你是老糊涂吧?这小子当初就是个劳改犯,还认识什么州长、州委员?吹死牛皮!我跟你讲,这两个肯定是他找的群众演员!”
梅子业大吼道,不仅不道歉,反而还出言不逊。
这可把梅岭吓坏了,这败家子,怎么这么沙币?
他二话不说,抬起大嘴巴子,对着梅子业就抽了下去。
被两个耳光打懵逼了,梅子业满脸的不敢置信,吼道:“老沙币,你被骗了,我手臂就是他废的,这小子根本就不可能认识什么州长州委员,这两个绝对是冒牌货!”
话音刚落,又是几个大耳光,将梅子业抽晕了过去。
他还不忘点头哈腰,说着好话,赔着不是。
并非他对儿子心狠手辣,不讲情面,实则是情非得已,这会儿打得越重,就是对儿子最大的保护。
不然,惹怒阳泽天与廖学文,神仙难救。
“好好管教,这纨绔子弟放任下去,这城市都乱套了!”
嬴焕也没过多追究,与二人一起离开了龙门宴。
看三人离开,梅岭才心疼的将儿子扶起来,同时心中也在怒骂着这不成器的儿子。
旁边,陈长生过来,竖起大拇指,道:“猛,敢跟他作对?他的风声你们没听过?”
言语之中,尽是嘲讽。
曾经,他也是个和嬴焕对着干的人,可久而久之,受父亲影响,潜移默化,他现在已经不敢与嬴焕为敌,只得敬而远之。
不多时,梅子业终于苏醒。
醒来的第一件事,他就大声咆哮,说要杀了嬴焕,让他万劫不复。
又被梅岭抽了个耳光,这才清醒下来,可目光中依旧满是凶狠。
“你真虎啊,老子能不认识州委员?黔州州长你在电视上没见过?如果不是老子把你打晕,你估计得牢底坐穿!”
梅岭无奈地道,心想这儿子真不让人省心,都说了就是不听,还敢说人家州长州委员是冒牌货。
……
嬴焕几人,终于到了中医馆外面。
“阳老弟,你去外面等我,我和嬴兄弟好好告个别!”
廖学文笑着开口,似意有所指。
作为老油条,阳泽天又岂会不知道这话中之意?这是要他回避一下!
阳泽天出去后,廖学文亲切的握住嬴焕的手,笑道:“大人,我听说你在找这个,特地找来三株,还请大人笑纳!”
说完,廖学文将一个小袋子放进嬴焕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