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诺却当即一脸惊恐,忙摆手道:“我可不能治好,治好了就没有我这个asa的存在了,再说了,我还得保护其他几个人格呢。”
林酒酒回过神,忙乖乖说了声对不起。
虽然她对白思诺的病情也很感兴趣,但是现在时候未到,还是先不深入研究比较好。
…
傍晚时分,沈唤才从公司回来。
他在都城的排面比在南州市要气派不少,连车都贵了两千万。
林酒酒站在城堡别墅门口等他,花园当中的喷泉溅着水花,为夏夜添了几分凉爽。
短短两分钟功夫,腿上就添了两个红肿的蚊子包。
沈唤眼尖,下车后轻揉了下小姑娘的头发,转身向佣人要来止痒膏,单膝在她跟前跪下,攥住她的小腿。
可惜林酒酒对突如其来的触碰有些敏感,半退一步,回过神来时就觉腿上冰冰凉凉的。
她垂下脑袋,盯着沈唤的头顶,突然觉得有点荒唐。
不久之前,跪着的人还是自己。
求他饶自己一命。
现在局势反转,两人成了最亲密又陌生的关系。
可惜她嘴欠,异样情绪瞬间扫空。
鼓起腮帮子哼了声问:“为什么只跪一条腿?”
沈唤:“?”
他心底剩的那么点柔情立刻烟消云散,冷笑一声将人拎起摁进车里,抬手掐了把她的脸:“林酒酒,这张嘴不会说话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疼。”
她细皮嫩肉又娇气,捂着脸呜了声,“坏蛋。”
沈唤好笑地将人往副驾驶上一扔,低头尽职尽责地给她扣好安全带,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撑在她椅背上,顶顶侧颊问:“我这两天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
哪知林酒酒扬起漂亮小脸朝他一看,伸出只手拽住他衣角,然后缓下调调,温顺地喊了声:“哥哥。”
沈唤:“……”
他呼吸凝滞,喉结上下滚动一遭,眼底浮现抹克制的欲望。
半分钟后,嗤笑一声:“谁教你的?”
林酒酒顿觉危险,缩缩脑袋小声道:“asa先生教我的,他说男人都爱听这个。”
“……行。”
沈唤冷静地挑了下眉,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俯身像是施舍般啄了下,嗓音滚烫暧昧,“哥哥晚上教你男人最爱听的是什么。”
林酒酒:“……”
她嘴一瘪,车门就在跟前关上,沈唤绕过车身坐进驾驶位,一脚油门踩下。
林酒酒耳根还烫着,按下车窗吹了会儿风,忽然想起点什么:“asa先生不是说要一起去吗?”
“为避免他再教坏你,我决定取消他的资格。”
沈唤将胳膊搭在车窗上,风呼呼地往里吹,将他的发梢吹得凌乱,眯眸懒洋洋笑,极尽勾人姿态。
林酒酒啊了声:“为什么?”
“因为我打算亲自教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