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们封建,只是酒酒似乎有种莫名其妙吸引坏人的体质,这种体质使得她很容易受伤。
所以自然是能避则避。
果不其然,这样一张漂亮脸蛋和与脸蛋不符合的浑圆饱满身材一出场,就引来了大半个海滩的注目礼。
许辞不知从哪儿抡了把大伞过来,严严实实遮在林酒酒头顶:“别晒伤了,娇里娇气的。”
“哦。”
林酒酒撒欢地跑进蔚蓝清澈的海水中,捧着水朝装模作样的许辞身上泼去,弯弯眼睛笑,“你才娇气。”
两人在海边闹腾着,不远处椰子树下,男人懒洋洋的站了一会儿,目光落在小姑娘沾了水的脸上。
碎发浸湿贴在额前,一对眸子清亮又惊艳,笑声清脆。
他看了不知多久,阿左暗戳戳从椰树后探出个头:“七爷,不去跟酒酒打个招呼吗?”
他好一会儿才回神:“不打。”
阿左不解:“为什么?”
“你不懂,”沈唤瞥他一眼,淡淡道,“这叫欲擒故纵。”
“......”
...
虽然有防晒霜和许辞的伞做保护,林酒酒皮肤娇嫩,免不得还是被晒得发红。
许问紧急拎着人开车前往市区,找了家美容院做护理。
第二天晒伤好得差不多,许辞和许问这才松口气,将自己下午要穿的西服挂好后,又替林酒酒收拾礼裙。
她很分得清主次,选的又是低调不失体面的黑色小礼裙,不带裙撑不带碎钻,穿在身上优雅而温和。
换完衣服,又让许问帮忙打理了下头发,绕成圆润的丸子头立在后脑勺上,露出白皙细腻的脖颈。
只是如果仔细看,还能瞧见先前微青的指痕。
许辞原先刚见面时,也觉得林酒酒漂亮,现在相处久了,半点不稀罕,还欠揍地嘟囔道:“怎么也不戴根项链?不好看,要鸽子蛋钻石的那种。”
许问面无表情地给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没好气道:“滚。”
“哦。”
三人毕竟是许家的小孩,许老爷子和韩家掌门人又是旧相识,因此有专门的侍从来接,连位置都十分靠前靠中。
婚礼现场繁花似锦,每一块地毯都精心缝制,桌上的餐具是真金白银所造,昂贵的伴手礼放置在位置上,处处透露出奢靡二字。
三人默默落座,不消片刻就有人来社交。
这回有许问在,许辞和林酒酒只需要点头微笑当两个美丽花瓶就行。
婚宴开始得很顺利,和寻常的婚礼不同,新娘似乎是个很洒脱爱玩的性子,请了不少乐队来,还有伴娘伴郎团唱歌跳舞,现场气氛十分热闹。
林酒酒在热闹气氛中跟着摇头晃脑了会儿,站起身正打算抽空去个卫生间,哪知刚走到门口时,台上突然爆发出尖锐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