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是怎么了，难道被欺负了？爸爸怎么回事啊，顾二狗和顾老头都不在，你咋还让你媳妇被欺负了，你太不合格了，差评！】

顾橙突然用脚踹他，眼神奶凶奶凶的。

“爸爸，不好！”

顾琛用手机给顾北川发信息：“什么情况？”

顾橙双手抱胸，小眼神睨了他一眼，很嫌弃地别过头。

洛之曼突然就被逗笑了：“就是，爸爸臭，妈妈香香。”

“老婆……”

顾北川委委屈屈，顾橙抱紧妈妈，用小眼神睨他：“我的！”

“哈哈哈……”

洛之曼笑得很欢乐：“对，我是小橙子的。”

好叭，老婆开心就好。

顾家的年夜饭极其丰盛，只要是顾橙能吃的，洛之曼都给她尝了尝味儿。

吃饭时，顾老夫人突然又问：“你爸和老二怎么没回来？”

全场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顾橙眨了眨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奶奶该不会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老年痴呆了吧？】

【若是按照正常逻辑的话，这个年我和爸爸妈妈应该是在地下过大年的，然后哥哥被污蔑抄袭辍学回到京城颠沛流离。

再后来，哥哥渐渐崛起，大概19岁时小有成就后，就查到奶奶将爸爸妈妈和我葬在了西山墓园。

过年时，他悄悄过去了，却发现有个老人趴在爸爸妈妈到底墓碑絮絮叨叨。

他悄悄走近，才发现是奶奶，奶奶一直在忏悔，自责，但谁对谁错，没说。

哥哥听不到想要的，索性直接过去质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感动又激动，让哥哥赶紧离开京城，永远都别回来，不然会没命的。】

【但哥哥想了解的真相，奶奶一句都不肯说，所以两人直接谈崩了。

再后来，就是哥哥查到真相后，和大伯谈话，才知道奶奶回去又叮嘱大伯保护他了。

但是吧，那个时候奶奶已经因为阿尔兹海默症走丢好几次，每次都说去找老四回家，最后死在了找爸爸的路上。】

思及此，顾橙心里有点堵。

顾老夫人是软弱的，明知顾老头不靠谱，却依旧不强硬地护着自己的孩子。

但说她单纯的坏吧，她又不坏。

人性，就很复杂。

难怪总说这世上不能直视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书里对顾老夫人的描述也基本存在于大家的回忆中提及，男主哥哥对她其实没多大的感觉。

但因为她给爸妈立了墓碑，不至于记恨，但也不感激，因为，她没给我立碑！

【呜呜呜，我好惨，死了都没有碑。】

洛之曼捏紧了筷子，但神色并未有丝毫变化。

顾东浩打破沉默：“妈，爸中风出国治疗了， 老二把自己的亲闺女扔了，如今坐牢了！”

这一顿饭，大家吃得并不是太开心。

吃完后，付蓉蓉和李婶一起陪顾老夫人回房了，洛之曼和柳琴陪着孩子们。

几个兄弟在外面，顾东浩拿出一包烟扯出一根递给顾南亭。

顾南亭连忙拒绝：“柳琴身体不好，我不抽烟。”

再递给顾北川，直接被白了一眼。

“大哥，小橙子还小呢，我抽烟了再抱她她岂不是要抽二手烟了，对身体伤害很大的。”

顾南亭点头如捣蒜：“小洲也还小，还是大哥好，无拘无束。”

顾东浩：“……我感觉你们在阴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