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
“这是咱家黄小跑告诉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瞎说。行了小跑你别吓唬他了,都是自己人。”张嘉一对着角落的空气说。
我一下就毛楞了,这出太瘆得慌了,还对着空气说话,我赶快对着张嘉一说话的方向拜了拜。
“神仙神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怪罪我啊!”我双手合十边鞠躬边念叨,我把平时看电视里面的话自己絮叨了一遍,侧眼看了看张嘉一,这小子捂着嘴乐。我还是别得罪他了,别一会给我整死在这屋都没人知道。等放学有人进来,我都得硬了……
“真不敢想你要有出马那天得啥样,能有人跟你当二神么!”
“有啊,张姥不是说了你就行么。”
“行啊,你要出马那天我保着你。”张嘉一笑着说,这话我俩谁都没往心里去。
刚说完这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熟悉的天旋地转,忽然踩空的感觉,这次我没有向前两次晕倒的时候一样飞起来,或者越飞越高。我明明感觉自己还站在原地,但我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身体倒在了自己脚下,我赶快要喊张嘉一,话到嘴边还没等出声,突然面前好多道金光和白光从窗外进到房间里面。
金光白光在到房间里面的瞬间幻化成了五六个人。站在中间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身边跟着几个少年,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中年男人穿着一件中式的黄色褂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向前走了两步。
“小鹏鹏,这么多年没见长这么高了啊?!”中年男人的声音温柔且有磁性。
“是啊,上次见他还在怀抱里呢!”边上的一个少年调皮的说,中间男人看了一眼边上的这个少年,少年便低下头不再说话。
“啊,您之前见过我?"我下意识的回答着,我低头看着自己倒在地上,张嘉一单膝跪地,把我拖起半坐。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便不再说话,显然他并没有特别慌张。
“见过,当然见过,前几天给你白爷爷憋的都提前找你了,我就和他说别那么心急,差不了这一两天。”正说到这儿,窗外又有十几道金光进到房间里面。
这回屋里面彻底热闹了。
感觉人多的都站不下了,刚才进来的五六个人,这又进来了十几个,把屋子记得满满登登。新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头发扎着高马尾,穿着黑色的紧身套装,看起来英姿飒爽。
“黄家大哥在呀!”黑衣女孩双手抱拳微微施礼。
“常家妹妹,今天是来看看我家第马。这不也是想商量……”
“懂了懂了,我这也是我家第马赶快让我过来看看这边情况。”黑衣女孩微微颔首。
”放心吧没事儿没事儿”黄衣男子拱了拱手。黑衣女孩晃了一下就带着十几个人化作金光唰唰的冲出窗外。
我还没搞清楚啥情况,黄衣男子便开口。
“你这小兄弟倒是真替你着急,这不让他家仙过来看看你。”说完满意的笑了笑。
我也没心思八卦那女孩来龙去脉了,张嘴就问“我这咋又倒地上了啊。”
“无碍,你现在还没出马,没办法直接和我们建立联系,不过这些年我们一直努力的帮你窜窍,现在终于可以和你沟通了,这几次晕倒也是因为窍终于通了,肯定身体会有一些变化。”
后来我也知道窜窍分为文窜和武窜,武窜就是大家都听说过谁谁谁大病一场,经历一场生死之后就能看事了,这就是武窜。武窜的特征就是暴力、快速、对弟子身体的伤害较大,但是速度会很快。我这种窜窍属于文窜,也就是大家所感受到的那些麻、痒、酸、痛、冷、热等等感觉,特点是平缓、温和,对弟子身体的伤害较小,可能就是感冒,发烧,就是窜窍的表现。
“那您的意思是您是我的仙家?”
黄衣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我啥时候能醒啊,这天天连着晕倒谁也受不了啊。您要找我有事儿,今天就全说了吧,这不是换着人来折磨我么……”我着急的问。
黄衣男子笑了笑“从你太奶奶那一辈就和我们结了缘,正常仙堂都是一辈一辈往下传的,但无奈你爷爷和你爸爸的八字都不适合传承衣钵,这一等就是几十年,直到等到了你,七月十五的纯阴命,要不是咱们家大堂人马大堂营护着你,可能你早就不在了。”
“那……您这是让我出马?”
“正有此意。”
“但是我害怕要是出了马之后会让人当成神棍,有的还不入轮回,那多痛苦啊。”
“众生皆苦,每个人的道都不同,正是种下什么因,得到什么果,只要心地善良不被利欲蒙蔽眼睛,活得通透干净,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怎么不能算是一种快乐呢?”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出马的话我还得和家里商量商量,我自己也不敢做这个主。”
“好,我们也会帮你做做工作,下个月初一,我们等你消息。”
“大叔,我怎么称呼你啊!”
黄衣服的大叔笑了笑“黄天霸”我学者刚才黑翼女孩的样子拱了拱手,黄天霸
又是踩空的感觉,我迷迷糊糊的横开眼,看到张嘉一拖着我的后背,我坐了起来。
“喝点水吧。”张嘉一把我扶到凳子上,没等我说话就出门帮我拿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