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车外说说笑笑,不久就走到一个农户家,家里的老妈子,早就做好了饭等他们了。
“飞飞啊,今日出门去干什么了,我告诉你,做点正经营生,别天天就想着挣快钱,要不然虎子他娘,也不可能跟着你。”,这人是阎飞刀的母亲,她双目失明,看不见人,但听到马车声便开始唠叨。
阎飞刀恼怒的说:“知道了娘,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飞飞,我叫飞刀,阎飞刀,喊我大名。”
花和尚在一旁差点笑出声来,阎飞刀眼神飘到他那欠揍的模样,给了他一拳,“笑屁吃,再笑,今晚都别吃饭了。”
花和尚立马止住了笑意,和刘小虎一起洗手准备吃饭。
阎飞刀去了屋里,看到躺在床上咳嗽的女人,心中涌上一丝心疼:“怎么还是咳的这样厉害?明天我重新给你换个大夫看看。”
他上前牵起她的手,想摸一摸她额头烫不烫。
女人厌恶地甩开他的手,“你不用管我,我才不会和你这个土匪头子……”,话还没说完,他老娘就走了进来。
女人急忙止住了话头:“大娘,我咳咳…不用给我端饭,我自己出去吃就成。”
阎飞刀立刻走上前去,接过老娘手中的饭碗,“好了,娘你也快去吃饭吧,我会照顾好虎子娘的,看着她好好吃饭。”
他娘点点头,摸着墙边,出去了,留下两人在屋里。
阎飞刀扭头看向床上的女人,三十多的年纪,还是如花一般。只是这几年,天不怜爱她,总是病痛缠身,让美人多了几分憔悴感。
阎飞刀心中充满无奈,语气中带着不悦,“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们土匪,我们是侠客。”
“他们那么有钱,接济一下我们贫苦人,怎么了?你这人就是死脑筋,想不清楚事,你忘了虎子爹,就是被那些有钱人害死的,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
女人又开始哭了:“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带着虎子爹,去抢那户人家,他能被他家烈狗咬死?”
阎飞刀把碗重重放在她面前的小桌子上:“谁知道那疯狗有病,他自己腿脚慢了,怨得了谁?”
他看着女人又哭了,缓和了语气:“虎子他爹走了三年了,别再胡思乱想,想东想西了,等我干完这笔大买卖,就带你们娘俩去外地生活,咱找上好的大夫,吃最贵的药,非得把这病根治了。”
“到时候,也让虎子去上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