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懵懂而无辜的大眼睛,好似在质问陈圆圆为何?
亏他刚刚还和苏辙抢着吃的。
陈圆圆笑着说:“哎呀,这种甜食,人吃了,可能会长胖,记得不要多吃哦,尤其小孩子,吃多了甜食会容易蛀牙的。”
琪哥儿低头“嗷”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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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十天过去了,时间仿佛在指缝间溜走一般。
在这短短的十天里,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波澜,但却充满了温馨与平静。
陈圆圆依旧忙碌着,匆匆忙忙地将画本子的最后一卷赶了出来。
与此同时,她还要时不时招待前来串门的琪哥儿和胡盼盼。
苏辙的伤势渐渐好转,尽管肩膀还有些不便,但已经能够自理了。
他每天都在自己的屋里埋头苦读,与哥哥一起讨论着一些话题,陈圆圆虽然不懂他们之间的话语,但还是乐于看到他们这样投入。
偶尔琪哥儿来了,还会好奇的坐在椅子上,听着两个男人的谈论声。
三人倒是相安无事,反倒越来越默契了,琪哥儿时常还会像小大人一样,询问一番他们说的事情。
时间匆匆而去,生活依旧平静而美好。
这天,陈圆圆准备出门去沈家,递交最后一卷画稿。
这才想起来,自从玉娇那天被叫走后,再也没有见到她。
她有些好奇的问沈庆源:“最近怎么没见到玉娇?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沈庆源略有些犹豫地说:“她被母亲罚到偏院里,禁闭三个月不许出门。”
陈圆圆诧异地问道:“为什么呢?”
沈庆源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这些都是由母亲做主的。”
他那天回来就听到母亲说,玉娇不知礼数,劝他把人休弃了。
沈庆源不解。
他有些无奈地问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母亲含糊其辞地回答说:“后院的事情,你一个男人也不懂,就不要管这些了。”
反正最后,他好说歹说,拦着只是把玉娇罚到了偏院,禁闭三个月。
当时看到母亲有些不太高兴,他也就没深究其中的原因。
现在陈圆圆提起了,他也想到了那香香软软的娇娇,在偏院,又没人照顾着,一人不知怎么受苦呢。
他当下心疼的说:“母亲平时最喜和你说话,要不然你去问问缘由?”
沈庆源最是有孝心,平时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会有异议。
可这次连同他,也感觉母亲把玉娇封闭在偏院中,又不说具体原因,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头脑。
陈圆圆将画稿交给沈庆源后,便起身前往沈母的屋子。
由丫鬟通报后,她才进入房间。
沈母端坐在椅子上,正抚摸着怀中的大花猫,淡淡地说道:“好久没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