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慢慢地凑近你。"宋衍逼近她，谢姝睁着眼睛看着宋衍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凑在一起了。

“然后你们的气息会交融，他会像饿狼一样盯着你的唇，然后命令你——”

“把嘴张开。”

宋衍声音冷硬，映着他的侧脸更加冷漠，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谢姝没动，眼珠子慌乱地转动着。

男人却并不准备放过她，声音中带着迫使，“娇娇没听见吗？我让你把嘴张开。”

谢姝抖了抖，眼眶里迅速盈满了泪水，见宋衍没动，依旧是淡淡地没有温度低注视她，只好战战兢兢地张开了嘴。

“长大点。”宋衍呼吸急促一瞬，可是神情依旧是平静无比的样子，像是对面前的一切都丝毫不关心，不在意。

谢姝被他唬住，听话地张大了许多，露出里边整齐白皙的牙齿。

平日里不会轻易示于人前的东西被主人毫不保留地展示在另一个人面前，带着隐隐的小心翼翼和讨好。

“真乖。”宋衍唇边的笑意转瞬即逝。

谢姝松了一口气，下意识要将嘴闭上，却又听男人喝道：“我让你动了吗？”

谢姝的动作僵住，不敢再动作。

“娇娇不听我的话，得给些惩罚才行。”宋衍似乎是自言自语道。

骗人，明明刚才才夸过她听话。

“惩罚什么好呢？”宋衍佯装思考，一时间也没有动作。

谢姝在这儿期间就只能张大着嘴，不敢再自作主张。

因为时间维持得很久，所以谢姝的嘴巴开始发酸，脸颊旁的腮帮子肉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了，谢姝好几次都想把嘴闭上，可是碍于刚才宋衍的态度，她还是不怎么敢呢。

谢姝在心里愤愤想道：又不是牙医，牙齿有什么好看的？

嘴角旁边忽然有湿漉漉的感觉，谢姝感受着自己的唾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去，心里觉得很埋汰，她呜呜呜地想要寻求宋衍的注意。

大哥，别想了，我能把嘴闭上吗？

就这样坚持了一会儿，宋衍终于注意到了谢姝此刻的样子，讶异地挑眉，“娇娇怎么像是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流口水啦？”

谢姝眼泪瞬间流出来了，她觉得好丢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哭了起来。

宋衍一见她哭了，原本盛气凌人的表情僵在脸上，连忙抱住谢姝哄，“娇娇不哭了，不哭了。”

“宋衍你个混蛋！”谢姝哭得眼皮都是红的，举起小拳头就往宋衍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