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喝到三个月后,胎坐稳了才行。
但她现在已经一月有余了,而且如果能在宫里好好养着,加大剂量,喝一个月应当也够了。
但是一个月对程宁来说,也不大好接受。
听完她整张脸都如同中药。
这些药喝下去,她真的不会被腌入味吗?
“娘娘,您忍一忍,调理好身子比什么都重要,未来程家还得靠你呢。”
程宁叹息了一声,看起来勉强答应了。
猎场的比赛结束了,傅佑廷竟然真的得了第一。
卫宴洲打马回来,手上竟然抓着一只火红的狐狸,扔给了随侍:“剥了皮,做一张红狐氅出来。”
红狐可极其难得,就是整座山翻遍了,也不见得能猎上一只。
傅佑廷和南熵紧随其后,骑在马上意气风发。
甚至在落马的瞬间,傅佑廷对程宁大笑:“赢了,这回没给你丢人吧?”
卫宴洲今天出奇的没跟他抢猎物,一路下来很顺地猎得了全场最多的猎物。
甚至还有一头猎豹。
‘啪啪啪’南熵在一边鼓掌,眼睛盯着的却是程宁:“傅将军一骑绝尘,令人侧目。”
“我说南熵殿下,一上午也不见你,你跑哪去了?”
南熵伸了个懒腰,没回话。
他跑去睡了一觉,哨兵的口哨吹响他才起来的,理所当然输了比赛。
而卫宴洲——他扫了一眼,这人大概专门追这只火狐去了,也没想赢。
傅佑廷夺魁,是意料之中。
他赢了,程宁就能得到那个赌博的筹码。
卫宴洲正好也看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南熵挑衅地扬起嘴角。
但是余光看见他腰侧的平安扣,嘴角的那抹笑又僵住了。
卫宴洲收回目光,一跃上了台,到程宁身边,将她的小鹰薅过来:“你赢了,开心了?”
一千两而已,程宁倒也没那么见钱眼开。
不过卫宴洲这么问,好像是故意输了比赛,讨她开心似的。
“开心。”程宁不至于不知好歹:“我就说不会看错人。”
小鹰在卫宴洲手里挣扎,它好像受了惊,不停地惨叫,扇着翅膀蹬着腿。
而后被卫宴洲扫了一眼,又奇怪地安静了下来。
充分证明了程宁说它吃硬不吃软的性子。
“傅爱卿赢了,想要什么,说吧。”卫宴洲在程宁身边坐下来,将她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众目睽睽之下,无数双眼睛盯着。
这不是不受宠么?怎么陛下这两日似乎与熹妃亲近了许多?
还共饮一杯水。
欧阳曦也在一旁看着,不明白皇帝陛下怎么突然无所顾忌,与程宁亲昵至此了。
但是再一看,傅佑廷脸都黑了。
明白了,恐怕是故意做给傅佑廷看的。
傅佑廷还骑在马上,沉默了半晌,最后跃下马来:“臣暂时没有想到,请诸位帮我记着,来日我想到了,再跟陛下讨要这个头彩。”
“行啊。”卫宴洲答应的爽快:“不过傅爱卿今年也有二十有六了,傅府尚且空缺主母之位吧,要不朕额外赏赐个别的,赐个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