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漪的院里。
重新沐浴的谢轻漪,将自己浑身上下仔仔细细洗了个干净。
而后又叫侍女拿一件没有熏过香的衣衫穿上。
这衣衫是丝质,裹着她的身段,几乎半透明,隐约露出衣衫下的曲线来。
她再三确认自己身上没有方才的气味,又叫侍女闻了闻。
茵茵轻嗅后,道:“确实已经洗净了。”
她又忍不住嘟囔:“陛下怎么这样,这上好的西域香,竟然说呛人。”
可他方才的喷嚏并不是假的。
“嘘,”谢轻漪斜了她一眼:“把那东西送去给谢念瑶,就说是陛下赏的,我送一盒给她。”
既然卫宴洲讨厌这个,那若是谢念瑶还有机会爬上龙床,她也要将这机会搅和掉!
“是,还是娘娘心思缜密。”
迈步进了卧房,谢轻漪单薄的身子被凉意席卷。
卫宴洲正垂眸看奏章,全神贯注,屋子里窗户大开。
“陛下不冷吗?”谢轻漪迷醉地看着他的侧颜。
这个男人身上真是有着令人着迷的一切,认真时,更令人心动不已。
她迈步过去,脚踝处竟然系着个小铃铛。
纤纤玉足裹着风情,她蹲在卫宴洲身前,将他的奏章抢过来置于桌上。
“陛下,夜深了,该安寝了。”
卫宴洲目光挒过她的脸,谢轻漪虽长得不是绝美,可勾人的手段却是最佳。
茵茵懂事地将屋内的灯灭了几盏,暗了一些,氤氲出的便是万般风情。
卫宴洲的指腹刮过谢轻漪的耳垂,轻提的唇角营造了多情的错觉:“洗干净了?”
“干净了,”谢轻漪的手指缓缓往下,勾着卫宴洲的腰封,牵着他起身往床边走:“不信陛下检查检查可好?”
她将卫宴洲摁在床沿坐下,自己俯身靠近,胸脯有意无意地擦过卫宴洲的鼻尖。
即便卫宴洲只是坐在这里,谢轻漪都觉得自己心痒难耐。
她从前觉得,傅佑廷那样的男人已经是女人望尘不及的佳品。
可是卫宴洲出现,让其余的一切都失了色。
他那样冷静,强大,俊朗,当她为他挡那一箭被他抱在怀里时,心跳就失了控。
因此就产生奢望,若是被这样一个男人放在心尖上,该是什么样?
她一定要,做卫宴洲心里的唯一!
“陛下~”谢轻漪轻轻落下唇,要去亲卫宴洲:“臣妾伤口疼,你替臣妾看看好不好?”
一边牵着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腰腹上,要他解开自己的衣衫。
一边眼神勾人,一汪水盈盈地勾引。
清丽的美人长颈白腻。
卫宴洲的喘息听起来微微急促了一些,只是唇始终抿着,在谢轻漪亲过来时,他抬手覆上她的颈。
两唇只剩微末的距离。
谢轻漪喜不自禁,又连唤了几声,身子软成水。
而后,她突然间双眼一闭,一歪,失去知觉摔在卫宴洲身上。
全然没有征兆。
卫宴洲原本幽深的眼眸,瞬间清醒,将谢轻漪推倒在枕上,指间夹着一根银针一闪。
这个不像谢念瑶好对付,但也无所谓。
王喜不知什么时候从床边的屏风走出来,有些担忧:“陛下,这——”
卫宴洲将银针递给他:“处理干净。”
“这明日醒来,怕是惠妃会起疑吧?”王喜烦恼不已:“往后纠缠会更甚,陛下总不能回回都扎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