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所有人整装待发,一起前往索拉县。
五个车一字排开,依次前进,那辆房车依然在队伍的最后面。
这段路上,温宁几人都变得比前两天更沉默了,就像郑心瑜说的,离寨子越近,心理压力就越大。
到达索拉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一月初的天气,有一种肃杀的干冷。
一下车,呼出的热气立马消散在空气中,手脚都被冻得发疼。
现在不是旅游的旺季,索拉县的人更稀少。
清冷的月光照着这个偏僻的县城,寒冷似乎带走了所有的活物,整个县安静的可怕。
招待所的牌子散发着微弱的光,中年男人带着一行人走进去,办理了入住。
这个夜晚,温宁九人都在失眠。
温宁刷着手机,一直搜索着那次塌方的相关讯息。
搜着搜着,温宁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令她遍体生寒的事。
这个县城,是已经被现代网络覆盖到的地方。
那为什么,上次住在这个县上的时候,手机发不出去消息呢?
上次住的招待所,是一个饭店的二楼,当时是司机轻车熟路地带他们去的。
紧接着,温宁又想到,自己一行人获救之后,车上有个男生刷到了塌方的消息,当时那个男生还把手机递给温宁让她看来着,也就是说,路上也是有信号的。
那为什么,当时他们在车上的时候,自己的手机也收发不了消息呢?甚至借了张欣兰的手机试过,都不行。
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
难道是,当时自己十五人身边,有屏蔽器一类的东西?
屏蔽器是有一定科技含量的东西,温宁不认为寨子里那些穿兽皮的原始人会懂得屏蔽器。
温宁感觉自己不敢再往下想了,越想越心惊。
在隆帕市的时候,温宁感觉自己拨开了一点迷雾,能窥得部分真相,现在细细想来,眼前的迷糊更重了。
温宁几乎是睁着眼睛熬到了天明。
吃过早饭后,一行人驱车前往当时塌方的地方。
几个月过去,当时塌方的马路已经修缮完整,看不出曾经的痕迹。
中年男人指挥着几个司机在路边清理出一片空地,方便停车。
然后留了两个司机,在这里看车,其他的人带好装备准备下去。
房车的门终于打开,车上下来了五个人,温宁他们终于看到房车里的人,但看了也相当于没看到。
因为那五个人都穿着全副武装的防护服,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得而知。
经历过山体滑坡,这里的环境已经大变样。
地势走向,植被情况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