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几人见这阵仗,顿时被吓到了,十六个人像是一堵墙般,将他们几人围了个严严实实,很有压迫感。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刀疤脸有些害怕地问道,“动了我,我老板不会放过你的。”
“看不出来吗?”西装男嗤笑一声,“我们不敢欺负你老板,所以等他走了,欺负你们。”
“你们……你们不能动我们,”刀疤脸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们……这样是违法的。”
西装男再次发出一声嗤笑,说:“违法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搞笑呢?你说是吧,李兴平?”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西装男的目光盯紧了刀疤脸。
“你……你怎么……”刀疤脸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李兴平是他的本名,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过了,现在忽然被人叫出来,他有种老底被人看穿的感觉。
他心里明白西装男叫他本名的意思,是想告诉他,他的底细已经被人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都带走!”西装男不再与刀疤脸废话,直接下令让人将这几人都带走。
大家的动作很快,几下就将这几人捆了个结结实实,扔进了车里。
“陈先生,您有什么打算?”西装男恭敬地问陈润泽。
瑟斯已经走了,陈润泽不用再维持冷着脸的表情。他看向西装男的时候,眼神中有些茫然。
“阿珩,”陈润泽叫了西装男一声,“你知道那个白房子里关的人是谁吗?”
西装男本名叫齐珩之,也是陈润泽的学生,和温宁是一个班的。
“是谁?”齐珩之问道,此时他对陈润泽的态度,不再是故意做给瑟斯看的那种恭恭敬敬,而是亲切中带着尊敬。
“是阿宁。”陈润泽答道,眼中带着浓浓的担忧。
“温宁?”齐珩之惊讶地问道。
陈润泽点了点头。
“怎么会……”齐珩之感到不可置信。
陈润泽说:“刚才那人说的话你也听见了,现在应该怎么办?”
齐珩之想了想,问:“老师,您现在最担忧的是什么?”
陈润泽说:“我担心他对阿宁做的实验会给阿宁造成严重的影响,我想带阿宁出来,可是他说现在带阿宁出来会有危险。我还担心他再将阿宁转移到其他地方去,到时候我找不到阿宁怎么办?”
齐珩之思索了一会儿,道:“实验的事我没办法解决,我啥水平老师您再清楚不过了。不过第二个问题您交给我,不管是温宁还是那个人,我保证给看住了,他们的动静,只要您想知道,我会让人一五一十地全报告给您。”
陈润泽想到齐珩之的家世与背景,知道齐珩之说这话的分量,现如今这个办法算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了,先将瑟斯与温宁看住,随时掌握他们的情况,以便想办法救出温宁。
齐珩之是屿江市齐家的独子,身上虽有些纨绔子弟的习气,但当年的研究生也是凭自己真本事考上的。
后来志不在此,整天吊儿郎当,在陈润泽耳提面命的教导下,才勉强完成了学业。
他对陈润泽一直很敬重,这次陈润泽有事拜托到他,他二话不说,立刻带着人就来了,只希望自己能帮到陈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