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嘴唇,方才醉酒时那惊心动魄的吻,想一想又要面红耳赤。
嗓子又痛又干,他下床倒茶,茶壶空了,他开门喊人:“玉姐姐在吗,送壶茶来呗!”
现在心情好了,又知道叫姐姐了,之前是怎么跟人家扯嗓子喊的。
玉娘听见他声音,提了壶新茶上楼,上下打量着看他,含笑询问:“将王爷哄好了?”
他一把拎过玉娘手中的壶,也不去取个茶盏,仰面就往嘴巴里倒,咕嘟咕嘟喝过了瘾,抹了把嘴角,“原本我也没招惹他呀。”
“我的祖宗,这还叫没招惹?你还想怎么招惹?”
是没看见王爷那张脸?都气成什么样了还说没招惹。
“不过……”玉娘饶有深意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我们棠儿是有手段,方才王爷走的时候,我瞧着他满面红光的,似乎真消气了,哎,就是那侯府的小赘婿可倒霉了……”
玉娘不说,他差点都忘了,问:“那赘婿人呢?”
方才他睡着了,那人是什么时候被带出来的,出来又被段景忱怎么处置了,他一概不知。
玉娘道:“他啊,染了一身脂粉味,衣物被扒个精光,王爷让手下的人把他送回去了。”
敢出来寻花问柳,还敢碰宣王殿下的人,这次不止他娘子要发火,整个侯府的脸都被他丢尽了,看着吧,铁定要被逐出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