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白临溪故意拖长尾音,撑着床坐起,翘起二郎腿轻晃,嗓音温柔而暧昧:“我是林寻溪的老公粉呗。”
“?”
喻疏淮人傻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刚刚说什么,老公粉?”
见男人眉头皱起,白临溪眨了眨眼,掩盖住眸底的狡黠,身体侧仰,指尖隔着水袖点唇,神情带上了几分羞。
“哎呀。”
“金主哥哥,你小声点,你是第一个知道我喜欢林寻溪的。”
喻疏淮再次黑脸,骂道:“你羞个屁,正常说话。”
“好勒。”
白临溪立马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托着脸,乖巧地盯着男人。
“其实说来话长……”
“你们那一年的选秀我一期没落下,因为和林寻溪长得像,所以我格外关注他,看着看着发现,哇,好漂亮好优秀,然后我就跟着其他粉丝一起叫老婆了。”
“所以,说我是老公粉没毛病吧?”
喻疏淮眉峰上扬,神情变了又变,脸色复杂得像调色盘。
啥玩意?
自己包养的小替身喜欢自己的白月光?
他死死盯着白临溪,思考着话里的真假。
两人目光交织在一起,白临溪欣赏着男人精彩的表情,忍着笑,继续编:
“当年,林寻溪一舞火上热搜,周围的同学都在学《十面埋伏》,我性格内向,不好意思当众表演,于是就关上门偷偷学,学了好久呢,还摔得膝盖都破了。”
“原本以为白学了,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展示,没想到……”
“金主哥哥你找上了我。”
白临溪潇洒地翻了个身。
手缠着水袖撑在床上,右脚抬起,暧昧地踢在男人腹部。
眼波一抛,勾人味十足。
“哥哥~”
“林寻溪会的舞我都会,只要钱到位,想看什么,我都跳给您看。”
喻疏淮眸色一暗。
嘴角漾开了晦暗不明的笑。
呵。
替身就是替身。
见钱眼开,只会放荡地勾引人,根本不及他家小玫瑰千分之一。
不过……
他要的就是这种金钱关系。
“金主哥哥,我的回答,您满意吗?”
少年足尖轻踩,掀起阵阵酥痒。
喻疏淮往胸膛上一瞥,聚焦在白临溪纤细的脚腕,眸底燃起浓烈兴味,优雅握住,唇角微勾,笑得风流倜傥。
“宝贝儿,自信是好的,就是……”
话音一顿
男人骤然收紧手指,捏得少年的脚腕肉眼可见染上淡粉。
“别被打脸了。”
“水袖舞还有几个高难度的动作你都没做,比如空翻下腰,以后还有男团唱跳,你确认你都会?白临溪,别以为运气好会点皮毛,就能在我面前耍威风。”
白临溪此刻的姿势狼狈又诱人。
上半身躺在床上,衣衫凌乱,脚踝被喻疏淮捏在掌心,他也不急,甩起甩袖往男人一挥,冷艳一笑,媚意横生。
“客厅空间有限。”
“好哥哥,你有时间欺负我,还不如催催你的工人,早点把舞台搭好。”
窗外的透来的阳光照在喻疏淮脸上。
男人侧脸深邃俊美,因笼罩着一层阴影,半明半暗,傲慢又蛊人:“不用你提醒,我正有这打算,两天后,我们舞、台、见。”
他倒要看看。
这家伙到底有几分本事,值几个钱。
白临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即,指了指门口:“那金主哥哥,慢走不送?”
喻疏淮:“……”
又赶人?
谁家小情人这么胆大包天,对金主指手画脚,还一天班都不想上啊?!
喻疏淮气不过。
又拽着人狠亲了十多分钟。
等小情人被吻得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他才不屑一顾地起身,嫌弃地拍了拍睡袍,冷漠转身,将高傲矜贵演到极致。
要不是钱包不在身上。
他甚至想扔几张银行卡在白临溪身上。
“呵……”
自己可是金主。
可不能被区区一个小情人拿捏!
喻疏淮决定先冷落小替身一两天,让他清楚自己的地位,于是换好衣服,戴上墨镜,饭就不吃就直接走人。
临走前。
他还打开卧室的门,瞪了眼白临溪。
“对了……”
“以后不许叫我家小玫瑰老婆,只有我这么帅的才配做他老公。”
门砰的一声关上。
白临溪缓缓从床上撑起,唇上鲜血妖冶,红衣被撕扯敞开,蹙起的眉梢泛着红,凝着风情,又破碎惹人怜。
可下一秒。
那张好看的嘴直接口吐芬芳。
“艹!”
“傻逼臭屁花孔雀!”
除了脸和身体,一无是处,这种便宜男人送他,他也不要。
等赚够了大傻逼的钱。
他就去风流快活,包养几百个大猛男。
白临溪擦了擦唇上的血,翻身下床,脱掉水袖外衫扔在床上,随后捡起地上的手机,点开百度,输入——
【林寻溪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