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疏淮原本在甜滋滋地投喂老婆,忽然听见老婆提起别的男人,脸色瞬间沉了几许,眸光微动,吐出的话都裹着醋味。
“楚家大少爷?”
他挑起白临溪下巴,擦去少年唇上的汤汁,眼神带着探究,问:“宝贝儿怎么问起了这个,难不成看上他了?”
“……”
啧。
醋坛子这就打翻了?
白临溪一脸无语,原本想摇头,忽地玩心大起,故意刺男人:“对啊,我就喜欢那种冷清禁欲的男人,人家像个神仙一样,你再看看你,一身骚气,动物园里开屏的花孔雀见了你,都得低头叫一声大哥。”
“???”
喻疏淮怒极反笑,咬了咬后槽牙,在白临溪腰间掐了一把。
“又气我是吧?”
“你个小骗子,满嘴是谎,以前你也是这样,一脸不屑地踩我,然后夸我小叔好温柔好体贴,两年了,哥哥我已经成熟了,我才不会被你这个小骗子激怒!”
腰间的微痛和酥痒还未散去。
白临溪唇角勾起,狐狸眼往下一瞥,捕捉男人的手腕,调侃道:“没有激怒?那刚刚是鬼掐的我?”
喻疏淮:“……”
艹。
自己就是鬼。
每天都想亲老婆的色鬼。
男人闷闷低哼了一声,眼神带着控诉,这时,白临溪又补刀:“不过,林寻溪都踩你了,你怎么还喜欢他?金主哥哥,难道你是受虐狂?有特殊爱好?”
喻疏淮:“???”
哭了。
满嘴的玻璃渣。
还是泡过醋酸溜溜的玻璃渣。
见喻疏淮不吭声,白临溪舔了舔唇,勾着男人的脖颈,笑容明艳:“那,需要我现在踩你一脚么?变态先生。”
喻疏淮:“……”
MD。
如果是溪溪。
也不是不可以。
说不定,小玫瑰踩一踩还能解气?
男人胸膛起伏,呼吸一下子变得沉重,直勾勾盯着白临溪,漆黑的桃花眼一闪而过异样的光,痞气又危险。
“老婆,我愿……!”
意字还没说出口,怀里的美人倏然贴近,抓住他的黑发,献上一吻,笑眯眯道:“嗯,既然金主哥哥愿意,那就快跟我说说有关楚渊词的具体信息。”
喻疏淮呼吸微窒,又是心动,又被郁闷,被折磨得心尖发痒。
“艹!”
低醇性感的脏话脱口而出
男人眸底暗潮翻涌,炙热又幽暗,紧紧搂着白临溪的腰,问:“溪溪,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知道渊词哥的事。”
白临溪挑眉,笑了:“哟,你们真认识啊,原来你还是个弟弟。”
喻疏淮不服:“弟个屁,我跟楚渊词只差几天,主要他小时候也是一副沉稳冷静的模样,下意识就叫哥了。”
白临溪:“几秒都是弟弟哦~”
喻疏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