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露出狐狸尾巴时怎么办?
抓住,抓住!
使劲抓住!
“溪溪,你……!”
喻疏淮掐着少年的腰,捏着下颚,与他对视,眸底翻涌着激流的潮水,难掩激动:“你刚刚说什么,雾雾跟天仙似的,冷冷清清的?你见过他!”
白临溪被迫仰头,忍着双颊袭来的微痛,笑吟吟点头。
“对啊。”
“我还看了好几眼呢。”
喻疏淮更疯狂了,呼吸急促,眼神炙热,手背青筋暴起,仿佛要把少年揉碎,融进身体里里一样:“你、你果然就是我的……!”
细白的手忽地抵住他的唇。
白临溪莞尔一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细长的眼尾上挑,像是盛开到极致而糜烂的玫瑰,漾着睥睨众生的戏玩。
“想什么呢。”
“金主哥哥,我啊,只是看过楚家小少爷的照片而已。”
喻疏淮愣住:“啊?”
艹。
自己好像掉坑里了。
还被老婆无情地踩了好几下。
“啊什么啊?”
白临溪强忍着笑,调侃道:“金主哥哥,你一个1,叫什么床啊?”
喻疏淮:“……”
白临溪:“记得颜糯吗?”
喻疏淮冷哼。
呵。
一个想抢我老婆的受。
“看来是还记得。”
白临溪拍开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后仰靠窗,懒洋洋歪头,欣赏着男人郁闷的模样:“他的男朋友是楚家大少爷,嫂嫂有小姑子照片不是很正常吗?”
喻疏淮桃花眼眯成缝,没信:“行,那你那聊天记录点出来给我看看。”
“那我没有。”
白临溪晃着腿,笑得无辜:“当时的情况是,我们在教室里聊天,意外提起的楚家小少爷,我很好奇大美人长什么模样,糯糯就点开相册,给我看了照片。”
闻言。
喻疏淮眉峰上挑,轻轻鼓掌:“嗯,编得很好,下次可不许了哦。”
白临溪耸了耸肩。
“你要是不信,就去问我家小兔子啊。”
喻疏淮捕捉到关键词,黑眸沉了几分,搂着白临溪的腰,又将人捞进怀里,摁住硬邦邦的胸膛上:“什么你家小兔子,受跟受是没结果的,溪溪,你是我的。”
浓烈的荷尔蒙一寸寸袭来。
整个人像是贴在滚烫的火炉上,白临溪长睫轻颤,清晰地感觉男人的心脏在剧烈震动,呼吸一时乱了。
“什么受?”
他忍不住反驳,试图压制住砰砰直跳的心:“你是金主,在你面前我只能躺平,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外面不能攻?”
“是么?”
喻疏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黑眸深不见底,眼神愈发危险。
“那我只能……”
“拿出一亿倍的努力,好好伺候,让我的小玫瑰一辈子都想在我身下躺、平。”
说罢。
喻疏淮堵住了少年的唇。
与此同时。
他摸到黑色按钮,将皮椅放了下去。
“唔……!”
身体被侵略的气息包裹,整个人都随着椅子在下降,白临溪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反抗,却感觉到男人在他腰间按摩。
力道恰到好处。
抚摸着他,亲昵又讨好。
救命。
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臣服了。
一碰。
就喜欢得不得了。
白临溪垂着眸,心情复杂。
忽地,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女大学生有说有笑走了过来。
她们聊的竟然是压在他身上的顶流。
“你们看见淮哥今早发的微博没,煎了个爱心蛋,还说喜欢,感觉有猫腻。”
“看见了,淮哥的那颗蛋怪好看的,我都没这水平。”
“不过超话里好多姐妹说,淮哥可能谈恋爱了,煎蛋像是给嫂子做的。”
“嫂子……”
女生正想吐槽什么,话音一顿,突然惊叹出声:“卧槽,这辆车是劳斯莱斯吧?”
另外的两人也纷纷卧槽。
似乎……
还围着车在拍照观察。
车内。
白临溪身体绷紧,掐着皮质的椅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发现。
喻疏淮却异常激动。
他吻着小狐狸,脸上藏不住的笑。
啧。
嫂子?
叫得好,叫得妙,再多叫几声。
粉丝就像是听见了偶像的心声一样,聊完豪车后,又八卦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嫂子了?”
“谁知道呢,反正我喻水相欢已经be了,心早就碎了。”
“哎,都两年多了。”
“不管怎么样,希望是个男嫂子吧,我真无法想象淮哥抱女孩子的画面,要是男嫂子,我直接把民政局给他们搬过来!”
男人的吻还在继续,温柔缱绻。
白临溪心跳得很快,庆幸车是防偷窥的,不然他们估计得一起上热搜。
他祈祷着粉丝们快走。
却不想。
男人温热的唇从嘴角往上,一路撩拨到耳畔,亲了亲耳垂。
呼吸倾洒而来,暧昧撩人。
“溪溪……”
“我好想抱着你出去,当着她们的面亲,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谈恋爱了。”
“对象是两年前一舞惊四方的林寻溪。”
喻疏淮将声音压得很低,却显得更暧昧,恍若情人间呢喃。
白临溪呼吸微窒,心跳漏了半拍。
他莫名感觉到慌乱,默默数着数,待粉丝走远后,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没有回应刚才的话,而是娇嗔一瞥,转移话题。
“行了。”
呼吸还略有些不稳。
白临溪舔了舔唇,撑着皮椅坐起,衣衫凌乱,媚态尽显:“别继续了,好哥哥,不是说要去给我新老婆买礼物么?”
喻疏淮笑容僵住,咬牙切齿
“狗屁礼物。”
“你再乱叫别人老婆,信不信我……!”
白临溪抬眸,拉了拉被扯下的衬衫,眼尾的泪痣红得滴血,笑着回瞪:“信不信什么?金主哥哥,继续说啊。”
“……”
喻疏淮桃花眼低垂,沉默了片刻,最后怂巴巴地吐出几个字。
“信不信我亲死你!”
说完。
男人又感觉死字不吉利,迅速开口。
“呸。”
“信不信老子亲哭你!”
白临溪忍俊不禁,雾眸懒洋洋眯起,眼神是自己都未察觉的宠。
救命。
总感觉面前的这位大少爷才两岁半。
由于白临溪一直在笑,像看傻子一样,喻疏淮气不过,又把人摁在窗上亲了。
等他们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