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却悄无声息滑过了一滴泪,染湿泪痣,留下了心软的破绽。
他闭上眼,对醉醺醺,又好像很清醒的男人说了几个字。
“吻我。”
“我要你……喂我吃那颗酒心糖。”
喻疏淮怔了怔,瞳孔紧缩,浑身的血液因激动疯狂叫嚣着。
他小心翼翼捧起少年的脸。
失而复得的欣喜如烟花绽放,占有欲被点燃,顷刻间,烈火燎原。
“溪溪……”
“溪溪……”
“你愿意当我老婆了是不是?!”
男人兴奋地吻了下来。
白临溪迎接着吻,浓密的眼睫湿润成墨线,如折翼的蝶,轻轻颤着。
他没有回答。
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沉默着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一吻后,衣服散落一地,红酒的气味弥漫在空中,糖果在唇间融化。
喻疏淮想把白临溪抱上床睡觉。
奈何。
双手被铐着。
只能压着老婆在地毯上小心翼翼亲亲。
他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去回想,可高浓度的酒精麻痹着神经,意识愈发浑浊。
只记得。
亲亲的时候要温柔,要轻轻的。
不能吓着他的小玫瑰。
还要……
把溪溪抱回去结婚!!!
“结婚?”
喻疏淮黏着白临溪,嘀咕了一两声,下意识看向柜台,迷离的双眸忽闪,片刻后,在老婆温暖的怀里陷入了沉睡。
“宝宝……”
“我们去梦里牵手手,结婚婚哦。”
白临溪没推开喻疏淮,任由男人抱着,他紧紧攥着地毯,衣服被撕扯开,挂在手臂上,雪肩裸露,春色诱人。
那双微阖的狐狸眼泛着水光,眼角通红,媚中含情,又带着嫌弃。
恶心死了。
谁家八块腹肌的攻喝醉了一直叠词词,撒娇娇,还红着眼睛哭啊?
不过……
白临溪眸光微动,摸到男人的腰抱住,舔了舔唇,回味着嘴里的糖味。
的确甜。
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像是……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