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观循环？那个家伙是那么说的？”陆秋山一边抖了抖烟灰一边问。

“嗯，他说人类不重要，说他是宏观循环更大的一部分什么的。”林征说。

“屁的，垃圾，我看他就是那个……嘶……小什么？”

“小瘪三？”

“对对对，小瘪三。”陆秋山骂着骂着，突然叹了口气说，“虽然很想过过嘴瘾，但是怎么说呢，最近这两年不光小白在追查，我也在关注。”

“如果真的有人拥有不受物质世界框架束缚的能力，而且还是一个组织，那确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光棱局也定位不到他们吗？”林征问。

“有工具，但就算是用搜索引擎那也得要关键词，总不能直接输入一个，人类，男，大坏蛋吧？”

“这倒也是。”林征点了点头。

他仍然是以造访者的第一干涉、以及大象事件受害者的身份和陆秋山交流。

也没有告诉陆秋山关于永宁之月的事情。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还要不要从事调查员活动？我个人建议，以你现在这个状态，咱要不要收个容？”陆秋山试探着问道。

“不要，我打算自由活动，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林征说。

“我们对你有特别的收容措施的。”陆秋山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收容措施？”

“高薪收容！！”

林征默然无语，这个收容措施……真的很可怕啊！！

“不……不用了。”林征咬了咬牙，自己堂堂造访者岂能为五斗米折腰？

“唉，不去就不去。”陆秋山说，“其实你愿意坐在这里和我聊，我就知道你的态度来，而且在战场上英勇牺牲的家伙估计坏不到哪里去。”

“但是怎么说呢，咱俩聊的还不错，但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就如果你的态度发生了转变，中立无所谓，但作恶不行，作恶我们会采取相应的强制措施。”

“毕竟咱光棱局干的就是这个活儿，吃得就是这口饭，你说对吧？”

“理解理解，当然理解，我这从小到大都遵纪守法，五好少年那种。”林征毫不犹豫的答应。

他给林征这个社会身份的任务就是换取社会信息，和光棱局接触的目的也是为了得到技术支持。

“好，那这事儿我们就谈妥了。”陆秋山似乎长长的松了口气，“那什么，小林你现在的诉求就是希望我们着手调查那些奇怪的家伙对吗？”

“可以直接委托给肃正协议吗？以光棱局的身份？”

“现在还不行，且不说肃正协议会不会受理，他们在造访者相关的事务上从来都是消极的，总之我们先试着搞一搞，查一查。”

陆秋山狠狠的吸了口烟：“造访者的力量很牛逼，特别牛逼，这是我们非用不可的。”

“你想，如果我们能够稳定的产出造访者的直接受涉者，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们可以把世界搞到只剩下几个极个别异常的状态。”

“如果那些混帐的混帐的目的是狩猎造访者的受涉者，那我们就必须铲除他。”

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林征说：“小林，你得帮我们，你作为第一受涉者，你得帮我们推进研究，这事儿我们得一起搞。”

林征缩了缩脑袋，刚刚自己还是堂堂造访者第一受涉者，怎么聊着聊着就变成小林了，这个社会身份下降的有点快呀。

但这样挺好的，正好符合自己的愿景和需求。

“说实话，虽然我是第一受涉者，但具体是怎么受到干涉的不太好说，不过有一个东西可能需要你们处理一下。”

“什么东西？”

“一个我觉得可能与双维超凡有关的东西。”林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