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烁和六子先是去村北的大石头附近查找。
可是找了许久,两人一无所获。
紧接着,两人来到村南的大石头周围寻找,又找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有都没找到。
微风吹起,钟烁和六子躺在大石头旁的树荫下,一动不动。
“少爷,咱们为什么不去查验军器监那些大匠的尸身,说不定会发现线索?”
“你想到的这些事情,文景辉肯定都做过,他肯定发现了什么,才会被山匪所杀。除掉文景辉后,幕后之人一定会将这些破绽清除,因此即使我们去查验大匠的尸身,也不会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六子恍然大悟。
“你们是干什么的?”
就在两人闲聊时,一位中年男子路过。
钟烁和六子坐起来:“我们的东西丢了,来这里找。”
“什么东西?”
钟烁:“给朋友带的家信,不知道丢在哪了?”
“什么时候丢的?”
“估计有一个月了。”
中年男子愕然:“啊?都过去一个月了还来找?”
“朋友已经过世,那是他唯一留给家人的东西。”
“找到了么?”
“附近都找过一遍,还是没找到。”
男子想了想说:“会不会被风吹到红薯窖里面?一个多月前王叔家新挖的红薯窖。”
钟烁眼睛一亮:“可以带我们过去么?”
“当然。”
男子领着钟烁两人来到红薯窖附近,发现有一位老头正在那里忙。
“王叔,在忙呢?”
“把红薯窖收拾收拾,到时候用着方便。”
“您清理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封信。”
“没有。”
钟烁有些失望,刚刚燃起的小火苗再次熄灭。
王叔:“不过,在清运土堆的时候,从里面漏出一个小本本,上面有好多字,看样子应该挺贵重的。”
钟烁眸光闪烁:“那东西现在在哪呢?”
王叔从怀中取出:“这就是,我随身带着,就怕别人来找。”
钟烁一看到王叔手中的东西,就知道那是文景辉的东西,因为那是官员专用的奏折。
顾不得将手上的泥土拍掉,钟烁连忙接过查看。
只见奏折上写着:启禀陛下,微臣东北道监察使,大理寺司直文景辉……经过仵作验尸,确认军器监大匠的确是烧死。
但是审问军器监值守护卫时,护卫说听到大火里面有人大喊‘还不如一刀杀了老子’,卑职怀疑军器监走水另有隐情。
于是,卑职查问军器监诸位大匠的亲属,发现其中一位大匠不久前因为马匹受惊,被甩出马车,手臂砸在路边的石头上,伤了手臂。
军器监对大匠的手臂极为重视,若是手臂受伤可能会影响大匠的职位,因此这位大匠并未对他人说起自己手臂受伤。
恰逢其母亲重病,此大匠回家照顾,手臂受伤一事更没人知道。
于是,卑职命仵作前去查验所有大匠的尸体,发现没有一具手臂骨裂痕迹的尸体。
因此,卑职认为这些尸体一定不是军器监的大匠,真正的大匠已经被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