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踏进珍宝阁,就有人高声嘲讽道,“我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睿亲王府的清平县主啊!”
循着声音望过去,说话之人是工部尚书府的黄韵茹。
黄韵茹是黄修平的亲妹,本就记恨与梁青竹交好的苏薏,前几次宴会又在苏薏手上吃了大亏,一逮到机会,就阴阳怪气的嘲讽几句。
一起的除了黄韵茹,还有右相府的封吟秋和大理寺少卿府上的许乐嫣。
苏薏与容琬对视一眼,清平县主一说,是昨日老镇南王妃与朱灵蕙所说的,在广陵王府自不会传出去。
至于老镇南王妃和朱灵蕙,她们一个是清平县主的姨奶奶一个是表妹,自也不会去外面胡乱说,可为何今儿就像人尽皆知一般?
苏薏拉着要上去说理的容琬,根本没搭理黄韵茹这茬儿。
黄韵茹一拳打在棉花上,见她跟没事人一般走了过去,心中怒火陡然升起,说出的话也尖锐的像是带了刺一般。
“苏六姑娘耳朵是不是聋了?本姑娘叫你没听到吗?”
苏薏回头看她,嘴边笑意盈盈,“适才我只听到一声狗叫,黄姑娘何时叫我了?”
容琬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确实黄韵茹没叫苏薏,叫的是清平县主。
黄韵茹气得要上去撕了她的嘴,却被许乐嫣拉住了。
“黄姐姐,她一个粗鄙的乡野女子,跟她计较,没得脏了我们的名声!”
她可还记得苏薏在宴会上,装出一副什么都不会的乡野女子模样,糊弄了她两万两的首饰!
今儿遇上了,她定不会让苏薏如意了!
黄韵茹不怪自己目中无人,不怪自己技不如人,反而怪苏薏藏拙。
苏薏却不想放过她,嘲讽回去道,“呦!这是认怂了!”
许乐嫣气得心肝儿疼,再一想自己输给苏薏的两只镯子,心就跟被钝刀子割了一样,又疼又滴血,但却死不了人。
封吟秋一副温婉的模样,开口打圆场道,“表妹,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苏薏抬了抬眼皮,看她一眼道,“封姑娘是不是耳朵聋了?我之前就说过,我不是你表妹!”
说完她看着封吟秋难看的面色,又道,“哦!我忘了,跟你们这种粗鄙的女子计较,会脏了我的名声!”
这可都是她们自己说的话!
怎么她们可以说自己,自己反驳就成了咄咄逼人,同样的话说她们,她们就受不了了?
封吟秋被刺的小脸儿苍白,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苏六姑娘我都是为了你好,你何必如此侮辱人!”
“这话不都是你们说的吗?我还给你们就是侮辱了?封姑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封吟秋嗓子噎住了,面上青红紫轮换个遍。
黄韵茹挣开许乐嫣拉着她的手,上去就要打苏薏巴掌。
就在黄韵茹手腕即将落下之时,苏薏捏住她的手腕,轻笑着转向许乐嫣道,“许二姑娘没有告诉黄姑娘,手腕儿脱臼的滋味儿吗?”
被这么一问,许乐嫣就想起在韩国公府上,苏薏捏断她手臂之事,吓得她后退两步。
黄韵茹手腕被苏薏捏的生疼,眸中渐渐染上惧意。
苏薏很满意她的表现,放开她手道,“今儿本姑娘心情好,若有下次,我可就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了。”
说着苏薏与容琬一起上二楼,三人眸中尽是不甘,对视一眼,跟着上去了。
苏薏上了二楼,就发现身后的三个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