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郭管家你快去找大夫来,这人快不行了。”岑璟雨背着黑袍男子回到府上便大喊来人,岑府郭管家听到动静赶紧跑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岑璟雨便让管家赶快去请大夫。郭管家看到自家少爷背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回来也来不及多问,便快步朝镇子里跑去请大夫了。
“哎呀老爷不好了,少爷他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回来不知是什么情况。”岑府丫鬟看到自家少爷的操作给吓了一跳,赶紧跑去禀报老爷夫人。
听到丫鬟的描述,岑璟雨的爹妈也是一惊,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赶紧便出门看看是什么情况。出门一眼便瞅见乖儿子背着个血人在往客房赶,吓了一跳。赶忙上前追问是什么情况
“哎呀雨儿,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人是谁啊?怎么伤的这么重啊?你没受伤吧?”两人围上来就是急着一阵嘘寒问暖,生怕宝贝儿子出现什么状况。
“此事说来话长,我没事没受伤。先把这人安顿好吧。我已经让郭管家去找大夫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大夫就到了。”岑璟雨也没详细解释,而是快步进入客房将男子扔到床上,然后叫来丫鬟:“小鬟,你去打盆水来给这人擦擦,顺便把他衣服脱了,等下大夫来了也好看伤开药。”
“奴婢遵命。”收到少爷的指示,丫鬟立刻行动起来。
安排完相关事宜,岑璟雨退出客房,便来到了父母身边,解释了一下此事的前因后果。并强调了此人的不凡,望好生对待。
他父母也是通情达理之人,见到儿子这么说,自然也是表示自己已经理解,然后嘱咐丫鬟们要好生照看。
没过多久郭管家便带着大夫快步进入府邸,询问了家丁少爷将那男子安排在哪一间房后,便领着大夫向着那间房赶去。
岑璟雨坐在门外,见大夫到了立马起身迎接。将大夫领进门,带到男子窗前,简单的讲了一下男子的情况。
大夫看到已经被脱去上衣,胸前有几道狰狞伤口的男子。旁边两名丫鬟忍着心中恐惧为其擦拭伤口周边的已经结痂的血迹。小镇的大夫哪见过这场面啊,一时间也是被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想起了本职工作,走上前先是瞧了瞧伤口。判断为利器所伤,后又被巨力撞击,伤口四周被撕裂开来,不过已经有了一些愈合的情况,所以大夫便断定此人不凡,定是一名武功高强之人。因为如果是常人受到如此伤势,不说当场毙命,那要不了多久也得归西。但刚刚岑家少爷说此人起码已经撑了一天一夜,所以大夫已在心中断定此人并非常人。
一旁的丫鬟拿了张凳子放在床边,大夫抖了抖衣襟缓缓坐下。先是瞅了瞅伤口,摸了摸伤口四周,和一些明显红肿发紫有钝伤的部位。然后一只手抓住男子左手将其摆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另一只手搭在男子手腕的脉门之上。
在大夫把脉的功夫岑家老爷夫人也走进了屋子,观看大夫诊断伤情,毕竟他们是主人家,这男子又是自家孩子救回来的,理应前来看看。
大夫足足把了半炷香的时间,才将手收回,捋了捋胡须说道:“嗯……此人虽然身受重伤,身体多处骨折,但好在没有移位。而且脉象平稳,并未伤及心脉。也算是无性命之忧,不过我并未习过吻合之术,没办法为其缝合伤口,只能用细布为其敷药助其康复。这样,你们去药房买来王不留行散来敷在其伤口之上,然后我开几个调养的方子,多养些时日待其醒来也就无碍了。”大夫检查完男子的身体状况后,站起身来对站在一旁的岑父如此说道。
这时一旁的丫鬟已经十分懂事的备好了纸笔,交由大夫书写开方子。
等大夫写好方子交到岑老爷手中,岑父瞧了一眼,便对大夫微微行礼,从袖口中摸出几块散碎银子交到大夫手中:“那便多谢卫大夫了,这是本次的诊费还请卫大夫收下。”
大夫姓卫,是镇上最大药堂的坐堂医,至于这药堂叫什么嘛……岑家药堂。
所以岑老爷早就认识卫大夫,郭管家自然也认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去找的他。
大夫感受着手里不规则的硬块,眼里止不住的笑意:“那我便多谢岑老爷了,在下不便久留,这就离开。”
言罢,大夫便背着自己的药箱笑嘻嘻的离开了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