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余莺儿同她说,温实初似乎察觉到她的一个算计留下的痕迹,便让她寻机会将他调走,留有时间以便她销毁证据。
现在,余莺儿的心腹卫临,在这里,究竟是保胎,还是落胎。
一切只不过是调走温实初的借口。
留下流朱,那碗由苏木去熬煮的药,只有她自己清楚那是什么。
也是余莺儿同她说,叫她远离富察和甄嬛,不要与她们生事。而后离开翊坤宫走时,还装可怜样央求她,若察觉大庭广众下她与甄嬛两人独在一起时,便要将她支开,说她不想沾染别人的算计,弄得自己一身腥。
谎话连篇。
余莺儿明明什么都知道。
她将她蒙蔽,又借她的手达成目的。
好算计啊。
她是想甄嬛死、富察死,可她从没想过让她们的孩子死!
心中升起对余莺儿的忌惮更加深了被利用而喷薄的怒火。
本宫要你好看!
她咬了咬牙,尽量使自己平下心绪,“既然没醒,本宫先回去了。昭嫔———”
余莺儿看向她,华妃两道森冷的目光扎向她,“等她醒了问清楚,再来翊坤宫回话。”
要秋后算账了。
“嫔妾知道了。”余莺儿平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