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满是宠溺的为她理好耳边碎发,缓声说:“公主去了悠州万事小心,我在京城会为公主祈福。”
鹿意安牵着她的手,有些难以启齿,“还拜托姑姑多照看叶恩,他伤势过重,我担心他不肯好生养伤,怕落了病根。”
“我明白。”
云锦没有点破他们之间微妙关系,只是嘱咐了两句,两人便分开了。
今日大雨倾盆,街道上人烟稀少,可林诏府邸的门不止一次被叩响,来者皆是朝中大臣。
几人围坐在堂厅,连茶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忧心忡忡说道:“圣上以病为由,几日不曾上早朝,奏折进了宫便杳无音信,没有下文,林丞相,你说这可怎么办是好?”
林诏端起茶杯,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茶水,泰然自若。
其他几人如热锅上的蚂蚁,“你倒是说句话呀!”
林诏放下杯子,挥了挥手,堂中仆人纷纷退下,他叹息道:“圣上都不急,你们急什么?”
“这……”大臣们面面相觑,有人焦急说:“太子之位空出许久,如今皇子都已快到弱冠之年,储君一人无人,朝堂便一日人心惶惶,林丞相,这事儿您得上心啊!”
太子被废,一直未立储君,现在思来,野心勃勃者甚多。
“京城细作的事情不是还没有得到结论,你们这……”
林诏还未说完,就被打断,“抓细作是禁卫的事,现在立储君才是我们所关心的头等大事。”
“那各位大人的意思?”林诏无奈笑着说道。
“我以为,圣上膝下皇子唯有四皇子和五皇子能担此重任,可四皇子一直在外征战,不喜江山社稷之事,按照此等局势看来,这个储君之位,五皇子非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