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鹿傅然说完又咳嗽起来,“咳咳咳……”
“去叫御医!”
她刚吩咐完流云,却被制止,鹿傅然挥了挥手,“朕没事,不过染了风寒而已,等几日自然就好了。”
“好什么好!您瞧你难受成这模样还不肯唤御医来,皇宫养着他们不用是吃闲饭的吗?”
鹿千华再次给流云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默声出了御书房。
鹿傅然见戏也差不多了,抬眼问道:“你来见朕是为何事?”
鹿千华一时紧张差点忘了正事,“父皇早朝可有见到沈初霁?”
鹿傅然没有回答,反而扭头看向身侧,撑着龙椅扶手,沉声问:“林诏你有见到嘉善驸马了吗?”
“有。”林诏不动声色,颔首应道:“臣见沈学士早朝过后行色匆匆出了宫,臣与其背道而驰,不知他去了哪里。”
鹿傅然又回头看向眉头紧皱的鹿千华,“听见了?”
“沈初霁从早朝之后不曾回公主府,儿臣只是忧心。”
鹿傅然戏谑道:“不过新婚半月而已,就担心了?”
鹿千华闻言羞红了脸,“父皇说什么呢!”
“嘉善公主作为新妇担心也是常理,只不过沈学士做为普通男子也不可盯之过紧。”
“老师你也打趣我?!”
鹿千华见他们一唱一和,实在说不过,懊恼丢下一句,“不想理你们!”直接走人。
她走后,鹿傅然脸上笑意尽散,神色沉得能滴出墨来,“叶恩如何?”
“云锦说还未醒来。”
奏折被丢在一旁,震得案桌上的笔滚落在地跑了老远,却无人敢去拾起。
他胸膛起伏不平,沉思片刻道:“再等下去恐生变故,让童青去吧。”
“是。”林诏停顿一瞬,应声后退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