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沈一谅不知这事情有什么好看的,但也点头,“好。”他知道江柚白行动不便,便弯腰一把抱起她,转身往对面的厢房去。
江柚白迫不及待,被放到小木凳上坐下就催促沈大师去做饭。这厨房外面看着古色古香,其实很现代化,还有冰箱和燃气灶。
“沈大师你赶紧的!”
沈一谅熟门熟路的取出面粉,是打算从和面开始做。挽起袖子,取来一个瓷盘往里倒面粉。
“沈大师,你怎么会做饭的?”江柚白好奇。
“从前观中只有我与师父,便是我做饭。”七八岁沈一谅就开始动手做饭。
江柚白点头,“我还以为沈大师跟以前的君子一样,讲究个远庖厨。”这是她认识的第一个会做饭的男人。
有点好感。
“君子与是否庖厨无关。”沈一谅专心和面,便没有说话。
之前江柚白还不信,但等沈大师切出细细的面条时不得不拜服,“沈大师你的厨艺比我好。”她不会做面条,只会啃大白馒头。
沈一谅将面放到一边,特地多做一些,知道江柚白食量大。又用素菜熬汤出来,下面煮熟,加青菜。
没多久,一碗热气腾腾的素面就端到江柚白的跟前。
“尝尝。”
江柚白就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接过面碗先喝一口汤。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汤驱走刚才爬山时钻进骨头缝的湿冷。
“好好喝啊,不咸不淡有一股鲜味,还放了醋。”江柚白又喝一口汤才开始吃面。
沈一谅却没打算吃,只是背着手站在一旁看江柚白吃完一碗,再去帮忙续一碗。
“沈大师,你怎么不吃?你不是做了很多吗?”江柚白接过一碗面,她还不好意思起来。
“不饿,你且先吃。”沈一谅确实不饿。
“沈大师是辟谷的高人,我是俗人先吃为敬!”江柚白哐哐炫下三碗面之后才打个饱嗝,“真饱。真好吃啊,沈大师你这手艺太好了,去开个面馆我肯定经常光顾。”
虽说是素面,但风味很独特。
“尝过我手艺的除师父外,也就你一个。”沈一谅接过碗,转身去洗了。
江柚白挠挠头,干脆挪动方向面向门口。正好看外面的景致,吹吹冷风。腿因为不方便,一直都是往前伸的。
等沈一谅收拾好,才将人抱回去。
到下午也没做什么。
江柚白靠着看书,沈一谅一人下围棋。
屋外是鸟语风穿树叶,屋内翻书声下棋声。
“沈大师,金刀计真的无解吗?”江柚白合上手里的书,“慕容垂是否真的只能等死?”她看完之后,真的想不出解法。
“嗯。”沈一谅点头,却无意继续探讨下去。又专心手里的棋盘,白子黑子都是他执掌。
江柚白没再问,又埋头看书。
在道馆上一直待到三点,天冷外面也黑得早。沈一谅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便背着人下山。
江柚白靠在沈大师的背上,因为不敢往下看只能闭紧眼睛,“沈大师之前是怎么上下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