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固安一时间分不清。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楚子兆确定成固安不知道之后，决然起身离开。

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啧。”成固安抽口烟，轻笑，“真的是太好玩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场闹剧他是真的很开心。

江柚白一天都很混沌，不知道是因为被关的太久还是身体原因，她觉得浑身都没什么力气。

为了清醒，江柚白在卫生间洗脸。洗手盆的水一直蓄着，慢慢变满。她低头看着水流，不知道怎么才能出去。

到现在，她还是一无所获。

大概是房子太安静，江柚白这一次听到云亓霍的脚步声。正打算转身时，头突然被人按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和楚子兆之间有那么亲密的称呼！为什么我没有！你是不是更喜欢楚子兆！”

“江柚白，你只能和我在一起你知不知道！”

“唔——”

江柚白的脸直接被按进水里，她甚至不敢挣扎。怕挣扎引起云亓霍的逆反心理，真的杀了她。

或许是江柚白的顺从，让云亓霍吓到。他突然回神，把柚白的头给拽起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咳咳——”江柚白挣脱之后，伏在洗手台咳嗽。真的差一点点，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咳咳——”

云亓霍懊恼，他刚才真的没忍住，现在看到柚白那么难过他头疼。一拍脑门，“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事。”江柚白摇摇头，故作大度。

她现在就是云亓霍砧板上的肉，对方怎么下刀看心情。

“对不起。”

云亓霍突然一把将人抱住，死死的抱住不敢松开，“对不起，我，我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克制。我，我会吃药的。”

他相信吃药之后就会冷静下来，有药物控制就不会这样伤害柚白了。

“没事没事。”江柚白突然反抱住云亓霍，反而来安抚对方，“没事的，我没事。你该吃药还是要吃药的。”

“对不起柚白。”

云亓霍很感激柚白的宽容，“对不起。”他认为是囚禁起了作用，因为囚禁，柚白才会把心都放在他身上。

“没事的。”江柚白现在除了安抚云亓霍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心里哪怕再不情愿，她都得那么做。

云亓霍似乎是被安抚好，通红的眼睛逐渐恢复清明。看着湿哒哒的江柚白，赶紧拿过干毛巾给她擦拭。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了。”云亓霍帮忙擦干头发，将人扶出去，“你先坐着换衣服，我去吃个药。”

面对那么多的对不起，江柚白无动于衷。在对方起身出去之后马上起身关门去换衣服。

江柚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扣扣子的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