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奇怪道:“郡主不是和妙仪小姐你们一直在后溪那边玩耍吗?”
弓妙仪一下皱起了眉头。
这时忠辅王妃也看到了她,笑道:“妙仪怎么回来了,这么快就在那边也玩腻了?其他小姐们呢?”
“啊?”弓妙仪连忙回答:“我们在玩飞花令呢,我过来取酒。”说罢抱起旁边空桌上的一个酒壶,笑着向各位夫人施了一礼,又匆匆转身走了。
让在场的夫人们忍不住笑起来,忠辅王妃也笑着摇头道:“这群孩子们啊......”
弓妙仪着急地往回走,快到凉亭时见怡安郡主她们也正往这边过来。
“咦,妙仪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怡安郡主奇怪询问。
弓妙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着急问道:“子娴有回来吗?”
怡安郡主摇了摇头,不解道:“子娴姐姐没有回席上去吗?”
弓妙仪心里一沉,升起股不安感,“没有,前面的丫鬟说她没有回去过。”
戴冬萱“哼”了一声,“惠安郡主好大的脾气,不过说笑几句,便甩脸子玩失踪了!”
“你闭嘴!”弓妙仪厉声呵斥。
戴冬萱不服气的还要再说什么,她身边的粉衣小姐着急地拉了拉她衣袖,感激劝住了她。
弓妙仪懒得再看戴冬萱,转向怡安郡主她们道:“刚刚有没有人看到惠安郡主往哪个方向去了?”
众人都摇了摇头,虽然先前混乱的时候有人看到惠安郡主起身离开凉亭,但她那时只是起身站在凉亭外,凉亭里有混乱,看到的人也很快搅入到劝架的行列,再一回头,惠安郡主已经离开了。
“那咱们赶紧分头找找,别出了什么事?”弓妙仪提议道。
戴冬萱却是不乐意,“能出什么事,怕是找个什么地方躲起来了故意让我们自己,要找你们自己去找,我不去。”
弓妙仪冷眼看向她:“你不去,是真想把这事闹到大人们那边吗?要是惠安郡主真出了什么事,你以为你逃得了责任?”
“我有什么责任......”戴冬萱话还没说完,她身边的粉衣小姐就狠狠拽了一下她,并陪着笑脸对弓妙仪道:“弓小姐说的对,我们这就去找。”
“对对对,大家都分头去找一找,别院里虽然有我们王府护卫守着,但许多地方山石地势陡峭,要是子娴姐姐不小心摔伤了,也是不好的。”
怡安郡主也晓得事情的轻重,忙说道。
在场的小姐都不希望先前在凉亭中的闹剧传到大人耳朵里,是以都配合地帮着寻找。
粉衣女孩拉着不情不愿的戴冬萱往北边走去。
戴冬萱被她拉着被迫往前走,不满道:“文茵,你干什么听姓弓的话?”
卢文茵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道:“你今日才是发什么疯?郝子娴毕竟是郡主之尊,且她与威北将军的婚事又是皇家所赐,你今日这样给她难堪,不就是给皇家难堪吗?传了出去,可会惹上大麻烦的。”
戴冬萱满不在乎,“郡主又怎么样,强塞到人家去给人做平妻,她这样的郡主还是古今往来第一个,就凭她以后平妻的身份,在我们面前就抬不起头来,还怕她做什么,你就是胆子太小!”
卢文茵看着她无知无畏的样子,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以前同在宋大学士家私学上课时,惠安郡主无意中戳破戴冬萱的大话,令她大失脸面,至此便恨上了惠安郡主。